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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那两人亦是连连附和着,俨然一副不怕姜欢拿他们动真格的样子。
姜欢冷笑一声,反手就是按住身下那人的手臂。
她这次下了狠劲,直接将他的手臂折了过去。
只听得咔嚓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传来的同时,那男子因为猛烈的疼痛张大了嘴巴,结果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整个人惶恐地瞪着远方,喉咙里只能够发出稀碎的一声“救”
。
其余两人瞧见那男子似乎受了酷刑的模样,一个个吓得没了主意。
方才还强硬的模样,一下子倒是丢的七七八八。
他们冷汗直流,仿佛那男子的疼痛已经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姜欢松开那男子,只见他已经像是一滩烂泥一样,根本没有一根骨头可以自主地挪动。
他虽然还有着一口气,但是已经跟个死人无二样了。
“我不知晓你们陈国是什么规矩的。
被人雇佣了恶意在街市抹黑皇室之人,这在姜国是死罪。
堂堂大国,难道就任由平民百姓收人钱财,随意造谣而不负责的?造谣他人不要成本,却是随意地羞辱女子,不让女子行武露面,你们可真真是可笑至极的。”
姜欢拍了拍手,十分厌恶地踹了那男子一脚,似乎在她的眼中,这男子根本不能够被称之为人的。
“今日我就是来教教你们,什么叫真正的规矩,什么叫真正的体统。”
姜欢走向梦鱼匕首下的男子,她还未动手,那男子已经是吓得裤子湿透。
梦鱼松开了匕首,男子双腿一软,立马跪倒在地。
他顾不得湿透的裤子,连连给姜欢磕着响头,一遍遍求饶道,“五公主饶了草民罢!
草民只是受了钱财,才替人办事的!
是草民有眼无珠,冒犯了五公主的!
五公主看在草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求求您饶了草民罢!”
那人将脑袋磕的砰砰直响,不一会儿额头便是血肉模糊。
“是谁给你的钱?”
姜欢追问道。
男子肩膀哆嗦了一下,他斜着眼睛望向人群,似乎不敢多话的样子。
“我再问你一遍。”
姜欢狠狠朝着男子心窝处踹了一脚,男子捂着心口痛苦地倒地。
他这会儿子算是领会了姜欢的力气,哪里是敢继续隐瞒的。
他连忙答道,“三日前有着一相府的侍卫,去赌场找了咱们几个,给了一些银两,让我们说五公主的坏话的。
都怪草民一时被钱财糊住了心,竟是做了这等十恶不赦的事情!”
男子话音刚落,百姓们纷纷哗然。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竟是相府所做的手脚。
他们方才还在帮着相府指责姜欢,眼下这脸倒是疼的厉害的。
姜欢摸出一袋银两,丢在这三人面前,冷冷道,“拿着我的钱,以后就给我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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