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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脸,走到那个黑袋子前,重新将琉璃珠从袋子里拿了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口解释道:“在场的人,我想你们都对古玩有一定的见解,即便对高古琉璃珠的鉴定不算很了解,但也一定听过关于高古琉璃珠做假的方法。”
“一般来说,这种高古琉璃珠最简单的做假就是粘贴法和特利隆处理法,但是这两样办法所做出来的假,太容易被鉴定出来了,所以想要做到没那么容易被看出来,甚至是连鉴宝大师都可以瞒得过法眼的做假方法,必须在这两种作假方法的基础上,再进行一道工序,那就是定桨。”
“定桨?”
听到这个词,现场的观众纷纷陷入了疑团。
难道高古琉璃中,还有这么一种作假方式吗?特利隆处理法中的涂桨,不才是真正的做假之法?
这定桨,又是什么法子?
“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我在一本古鉴宝书上看见过这两个字,这是一种十分高端的做假方法,书上只说得用到几样十分奇怪的材料,叫什么来着我给忘了,但是具体做假过程极为繁琐,早就在宋朝的时候失传了,现在也没人会用。”
忽然,人群中的一个年到中年的花发老者大声开口说道。
叶君十分欣慰,想不到这现场还有民间高人,听说过定桨这两个字。
方春回站在叶君身边,他身为一位鉴宝大能,当然也是听说过“定桨”
二字的,而且对“定桨”
的手法也略微有那么些了解,远比这位民间高人要懂得的多。
但是他再了解,毕竟是失传了的方法,他并不能将其过程全部诉说出来,刚刚他在鉴定的时候,也耗费了极大的时间,想要鉴定一下这琉璃珠到底是不是用了那种古法做假,但鉴定许久,他依旧不敢肯定是采取过那种法子的,因为按照古书上的记载,前几个步骤,就与那这琉璃珠的制作效果不同。
所以这就导致,这颗珠子极难鉴定,如果再给方春回一些时间,他去查阅史料,最后只会只会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颗珠子是真的。
但是幸好今天他带了叶君一起来,叶君是对这“定桨”
的手法完全了解的。
他刚刚仔细鉴定的过程中,早已将这一手法完全融入其中,并找到了它是一颗假琉璃珠的证据。
“这位大叔说的很对,这定桨之法,的确是一种古法,在宋朝的时候,一位名叫范曾的民间做宝者,就是这定桨之术的唯一一代传人,大家都以为在他之后无人再会用定桨之法来仿制古玩,但是却不然,他在临死之前,曾将自己毕生所学,写到了一本书中,那本书与他一起埋藏入墓,后代盗穴者又将其挖出,流传于世,但是此书及其珍贵,这里面的技术并非人人都会,而是被一家姓葛的地主富商买下,成为了葛家之宝,一代代流传至清朝,我祖爷有幸见过此书,也将此法如数传授给了我爷爷和父亲,随后传授给了我。”
叶君坦然将这一番“历史”
讲了出来。
其实他讲的这段话,只有前面是对的,这本书成为葛家之宝后,并没流传到清朝,而是流传到明朝就已经失传了,他是最后一个见过此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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