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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伸继续道,“动情之人,如同犯过心疾”
倒是不知,他严二何时有了编故事的本事。
严二终究是承受不住,“噗通”
一声跪在了地上,“属下担忧世子爷知道后,再同夫人闹了矛盾,新婚夜见了血,这才同春杏姑娘商议,先将此事隐瞒下来,等世子爷”
范伸眉目轻轻一动,及时地打断了他,“春杏?”
姜姝身边的那小丫头?
严二这回直接将头点在了地上,也顾不上同春杏的盟约,将当初二人是如何在侯府后厨相遇,又是如何结成盟约瞒着两位主子,都一一交代了个清楚。
说完后,又是一阵鸦雀无声。
范伸似乎终于也想起了什么。
那壶酒,自己压根儿就没碰过,全给了那戏精
范伸捏了捏眉心,眸色中那道深邃的暗光慢慢地散去,一股子罪恶感只往上窜。
“春杏,只放了半包?”
严二这个倒没必要去冤枉人家,老老实实地点了头,“属下看的很清楚,只有半包。”
严二跪在那,见范伸一直不吭声,知道自己多半是完了。
良久,范伸望了一眼山后的洪流,让严二起来,指着那山洪道,“天黑前,我要再听到半点洪水声,你就留在惠安寺,不用回了。”
严二捡回了一条命,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下来。
范伸懒得再理他,撂了一句,“管好你的嘴。”
严二再蠢也听明白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事不能让春杏知道,更不能让夫人知道。
范伸去了后院,严二才转身去堵后山的几条洪流口子,然刚到了山头上,便看到了春杏和几个丫鬟,已经在忙乎了。
严二一愣。
春杏回头见他上来了,赶紧同其招手,“严侍卫来得正好,夫人昨儿夜里被这洪水声吵了半宿”
严二“”
倒是明白了为何主子要他来堵这洪流口子。
其实这事儿,他真冤枉,有没有那药粉,主子都对人家动了情
两人弯腰忙乎了一阵,最后还是春杏没忍住,问了他一句,“严侍卫,那事,你还没说吧?”
自从知道那药粉的问题,是出在自己和夫人身上后,春杏便打算了瞒住严二,只要两人永远不提,这桩事便能成为陈芝麻烂谷子。
严二自然知道她所说是为何,摇头坚决地道,“没说。”
春杏点头。
顿了半晌,严二眸子一转,瞟了一眼春杏,跟着风轻云淡地问了一声,“你呢。”
春杏摇头,“我也没说。”
两人继续低头疏通水渠,过了一阵,春杏突地好奇,“严侍卫今儿怎么有空?”
山底下都被朱侯爷的人马围得密不通风,他怎么还有闲工夫上山来堵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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