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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了东院内的长廊,姜姝便明显感觉到腰上的那只手,愈发紧固,姜姝不得不往他怀里钻,两人的身子贴得越来越紧
“世子爷”
姜姝的呼吸快跟不上来了,紧张地看着前头春杏的脚步,生怕又惊动了旁人,压低了声音才唤了他一声,想要他松开些,话还没说出来,腰上的手突地又使了力道。
姜姝没有防备,嘴里的一声娇呤溢出来,堵在了范伸的胸前。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范伸俯下身来,唇瓣盖在她的双唇上,铺天盖地吻如狂风席卷,姜姝彻底地喘不过气儿,几道低喘穿进雨雾,又被雨声淹没。
黄昏时范伸便赶了回来。
此时才碰到人。
心头那抹从未出现过的陌生的牵挂,陡然化成了一股狠劲儿,尽数发泄在了姜姝的身上。
他从未在办正事的时候,想过一个人。
今儿却在去宫中的路上,在皇上的乾武殿,在大理寺,甚至审阅着大理寺的案件时,脑子里时不时跳出她这张脸。
想着她嘴角的月牙儿。
想着,她在他怀里承|欢
他是魔障了。
雨雾中隐隐的几声喘息传来,前头春杏手里的灯盏,彻底地将两人的身影忘在了廊下的一处隐蔽角落里,脚步跨进门内,赶紧屏退了屋里的丫鬟。
等到两人进屋时,姜姝的衣衫已凌乱不堪。
屋内烛火昏暗,鬓角的发丝散落而下,贴在她莹白的脸色,头顶上一声雷鸣传来,姜姝一个哆嗦,身子便是一轻。
范伸提着她的腰,将她放在了桌案上。
姜姝抓住了他的手臂,惊恐地唤了声,“夫君”
根本就阻止不住,身子一个失重,屋外的响雷便如同劈在了她身上,狂风裹着朝露,只朝着那崖壁上的一道石缝里钻。
呜呜的风声拍打着石壁。
那崖壁终是露出了真容,服了软,裂开了一条小缝,容了那风捣进来
狂风无情,无处不钻。
石缝内,霎时被搅得天翻地覆,几番折腾石缝儿终是忍不住溢出了滴滴雨露,不断地去包裹住那股狂风。
风钻着石头缝儿,石头缝儿裹着风。
崖谷内狂风拍打着石壁,“啪啪”
作响,石缝里渐渐地发出了声声水泽,混着被狂风捣鼓的呜咽声,响了半夜,才缓缓地消停了下来。
风浪歇停后,石壁上遮挡的树木,已被拔了个干净,光秃秃的石壁露出了真容,光洁又白皙。
石缝里内也早已是一片狼藉,风浪平静下来,雨露便顺着缝隙,缓缓地流出石缝之外,挂在了那石壁上,一滴滴地往下坠落
“姝儿”
风浪声远去,姜姝周身无力,那人却又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姜姝一个机灵睁开眼睛,颤抖得想要从那桌上下来,便听范伸道,“给为夫生个孩子。”
之前他从未去奢望过。
这辈子他不需要任何人,他也不会给任何人带去半丝温存。
但如今,他想试试
姜姝僵住,望向了身前那张朦胧的面孔,屋外恰巧一道发白的光亮闪过。
光线往两人身上一照,彼此都看了个清楚。
姜姝羞得无地自容,哪里还顾得回答他,忙地偏过头去,突地那腰侧之下,耻|骨之上的位置,被范伸的手指头重重的一按。
姜姝没去阻止他。
实则,昨儿她就将藏在枕头下的那个荷包,悄悄地取了出来。
以前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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