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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只有坚持这种态度,才能几十年如一日地写出那样危言耸听的小说:
&ot;她常常一个人久久伫立在学院顶楼的窗口处,呆呆痴痴地凝望着幽蓝的夜空,她的被无限透明的苍穹浸染得瓦蓝瓦蓝的心,也如同大海一样波涛汹涌,那狂热、庞大然而却没有准确目标的情感一泻千里,把青春期所有莫名的单相思都寄予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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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古老的修辞学,比喻是使难以理解的事物变得亲切具体,当然也可以用抽象的事物来比喻日常生活,使日常性获得更多重意蕴。
那么,没有这种对比的时候,比喻还有什么意义呢?那就是比喻行为本身了吧。
为修辞而修辞,甚至不是诗歌的事情,而只是文艺青年的自慰。
而且不是高级自慰。
高级自慰是一种写诗。
说通俗的话:有一个关于文学的想象,这种想象存在于某个阶段--在写字这个行为还具有某种神秘性的年代,大家都还不怎么会写文艺腔的段落,还是毛语言一统天下,凡是纤细的、非日常的、私人场景的、提示精神价值的、没有具体指向的、而且尤其是没有体现具体功利目的的语言表达,毫无疑问具有更高的文学价值。
或者说,那才是唯一具有文学价值的表达。
这一类的表达,用一般人都能听懂的话说,就是不说人话。
更进一步说,这一类的表达,是基于某种并非出于必要而读了大量哲学书,且没读懂的痛苦和空虚感受,所进行的关于自己不能理解也没有真正考虑过的事、物的描述和议论。
我始终相信,凡是可以说的,都可以说清楚。
我也始终相信,凡是问题,必有答案。
陈染这种作家用没有指向的表达,使人以为她们完成了某个世界的虚构,但在这个世界里甚至连词语或者概念都不存在,因为这个虚构根本没有完成。
陈染有伤痕文学之后不愿再谈伤痕的羞耻和虚荣,又没有伤痕文学之后另一种不同的文学。
有尝试一种新的可能性的天真意愿,却没有一点点关于文学或创作的门径,甚至都没有去找这种门径。
第14节:我是怎么替自己前先锋派文学迷身份洗底的(3)
先锋派通常是要杀出一条血路来的,但陈染这样的先锋是被呼唤出来的,陈染的写作是被中文系写作专业教育出来的。
她们不知道读者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只好说些有模有样的话,仿佛这些话是从她嘴唇边轻飘飘地落下来,优雅、独特而锋利。
但其实只是做了一个嘴形。
那个时期的中国先锋文学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没留下。
那么,说起来,郭敬明这样的年轻作家们,虽然不入流,但其实还是不错的。
毕竟存在这样一些幻想,天真、虚荣、浪漫而不切实际,他写下来,然后有人痴迷,就算境界很低,但毕竟是一种境界。
就像物与物之间的平等,生活价值与生活价值之间的平等。
但文学本身毫无价值,它只是一个等号,连接欺骗与被欺骗、抚慰与被抚慰、袭击与被袭击、讽刺与被讽刺……或别的什么与什么之间。
然后呢,像我这样当年被陈染迷得不轻的一代,大概是虚无主义的,因为我们在懂得真正的宏大之前,已经学会识破宏大叙事的套路。
至少也是怀疑主义的。
中毒而不死的人,一般都十分了得。
如果我那些大学同学要重出江湖的话,那才叫了得,想想我们当年是怎么被骗得把镜花水月当成铁板钉钉的,要编造些小温馨小细腻小伤感,那还不跟玩似的吗?
第15节:再见,我们的少年偶像(1)
再见,我们的少年偶像
鲤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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