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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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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这个瘾也太大了。

&rdo;王昌责备地看了他一眼。

梁超吐出一口烟圈儿，感觉舒坦了很多。

&ldo;老师，我这次来，还是想跟你说一下李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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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苦笑了一下，&ldo;我就知道，没劝动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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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超还想要说什么，王昌摆摆手，&ldo;别指望有谁能劝动他，他那个脾气你还不知道吗？他能帮助你破案，就算是为警局立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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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rdo;梁超走时，老师又给他补充了一句。

梁超不置可否，下楼时深深地看了自己老师一眼，&ldo;我觉得，或许某种程度上，老师您，和李一是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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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长听了梁超的话，陷入了沉思。

半晌，才开口说话。

&ldo;既然他不愿意，那就不强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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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是他依旧是重案组的特邀顾问，他说的话，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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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超点点头，离开了局长办公室。

海里的鱼是最自由的，大海中没有边界，可以随意地游来游去。

但是又是最不自由的生物，因为他们一辈子都离不开水面。

他好不容易探出水面，得以喘息，却因为氧气密度过大，身体承受不住而死。

六月十八日清晨，街边的早市已经陆续开了，小摊子上做着匆匆忙忙吃早饭的上班族。

年轻的父母和年迈的老人都在护送着孩子上学，大家都要经过这一片街区，这是一天中最为拥挤的时候。

他慢慢地登上顶楼，来到没有防护的顶楼边缘。

没有人注意到他，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

他揉捏着自己的胳膊，忽然感觉有些痒，这种痒的感觉直钻到心里。

后来发现，那不是痒，是一种本能的对于死亡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