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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斯年却在这时,语气心酸的说话,小孩难过自己心心念念的游乐园泡汤了。
阮以沫闻言撇撇嘴,看看自己左手,无声的摇头。
“铁锅炖狗肉你们觉得怎么样?”
阮以沫看看晏斯年。
“不行,不能吃黑卡。”
晏斯年摇头,脚疼的他一把揉住了小黑卡护住。
小黑卡则嗷的委屈呜咽。
“年年,我手好疼。”
阮以沫看晏斯年护着黑卡狗子,右手指了指左手臂。
“那也不能吃黑卡。”
晏斯年还是护着黑卡。
小孩短短时间里,已经把黑卡当成亲人了。
而阮以沫想到自己要左手恢复三个月,她就很绝望。
医生说了,她的手臂骨折不算严重,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她少说也要顶着伤残手臂到过年。
呵!
越想阮以沫就越气,炖狗肉的心思满满的。
晏扶风看阮以沫有些抓狂的神情,嘴角笑容又扬了扬。
“医生说是轻微骨折问题不大。”
晏扶风了解完情况后安抚。
“谢谢你,有被安慰到。”
阮以沫咸鱼躺的火气很大。
她也知道是轻微骨折,可也是骨折,来医院的路上,她的手臂肿得老粗了。
晏斯年则搂着小黑卡在旁边委委屈屈:“黑卡不怕,年年不会让妈妈炖了你的。”
“嗷……”
小黑卡给予了回应。
可能是感受到阮以沫的低气压,晏斯年就有些慌,小孩眼眸滴溜溜打转想辙。
“妈妈,年年给你讲狗狗的故事吧!”
“什么故事?”
阮以沫勉强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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