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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阮还在愣神,没想到林勋也在此处,当即往后退了一步。
林勋眼神冷冷地掠过她的脸,仿佛刀子一般,吓得赵阮后背阵阵发凉。
这人如今是勇冠侯,当年连萧迁都敢斩,没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只是他跟朱绮罗,又是怎么回事?
林勋对婢女说:“去找药箱。”
然后就把绮罗抱到后面去了。
绮罗的头晕乎乎的,只觉得被人放坐在石凳上。
她抬头,看到林勋俯下身子,沉着脸看她的额头,脸色很不好看。
他离得很近,气息都喷在她的额头上。
她下意识地要躲开,林勋却说:“若不想我当众亲你,就别动。”
绮罗知道他做得出来,行宫和舞乐坊那两次都是问也不问就亲上来了。
她吓得不敢动了。
婢女跪在旁边,把药箱打开,低头不敢看。
林勋伸手说:“药酒和棉花。”
婢女恭敬地递过去,宁溪在旁边看着干着急,生怕勇冠侯是个养尊处优,根本不会弄这些,把小姐给弄疼了,要过去帮忙,都被林勋的眼神逼退了。
林勋把药酒倒在棉花上,刚碰到绮罗的头,绮罗就抓着他的手腕喊道:“疼!”
林勋说:“疼也得忍着,还是你想破相。”
说是这样说,他却觉得被她握住的手腕处很烫,力道便轻了一些,还轻轻地吹着伤口。
这药酒的药性十分强烈,绮罗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但为了不破相,还是咬牙忍着。
等上好药,林勋又熟练地包扎了伤口,对宁溪叮嘱道:“回去再找个大夫来看看,仔细别碰水。”
“是。
奴婢知道了。”
宁溪应道。
她没想到,这个勇冠侯武将出身,心却挺细的。
而且他刚刚给小姐上药的样子,好温柔。
与平日的样子大相径庭。
林勋在旁边坐下来,婢女连忙端了铜盆来给他洗手。
绮罗看着他清冷的身影和额上的汗水,低低地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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