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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ldo;你到这儿来的目的何在？&rdo;他轻声问道。

&ldo;这就要看你了，巴娄先生。

&rdo;

&ldo;你到底想要什么？&rdo;他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

《小妹妹》第三部分《小妹妹》第15节（5）

&ldo;我一直想跟她要，可又要不到的东西。

我有权为她服务‐‐在我认为适度的范围之内，当然。

&rdo;

&ldo;方式是隐瞒证据？&rdo;他绷着声音问。

&ldo;如果那算是证据的话。

由警察调查，韦尔德小姐一定会名誉受损，也许我可以想点办法。

他们根本懒得去试，他们不在乎，而我在乎。

&rdo;

&ldo;为什么？&rdo;

&ldo;这么说好了，这是我谋生的基本原则。

我也许有其他动机，但这个理由应该够了。

&rdo;

&ldo;你的价码是多少？&rdo;

&ldo;你昨晚派人送给我，当时我不肯拿，现在我愿意接受。

另外请你附张签名信函‐‐雇我调查你的客户被人勒索的案子。

&rdo;

我捧着我的空杯子起身放在桌上。

我弯腰时，听到轻微的咝咝声。

我绕到书桌后头，啪的一下拉开抽屉，一台钢丝录音机从里头的架子上滑出来，马达在跑，钢丝正稳稳地从一个线轴移向另一个。

我看看坐在对面的巴娄。

&ldo;你可以关上机器，把录音带拿走，&rdo;他说，&ldo;我出此下策你不能怪我。

&rdo;

我按下回转钮，钢丝倒回去，转速很快，我根本看不清钢丝，只听到尖细的仿佛在痛哭的声音，就像娘儿们在为一条丝巾大吵大闹。

钢丝到底，机器停下，我把线轴取下，丢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