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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一线?”
严岑先一步垂下眼,轻声说:“刚才在楼上,你不是还想杀他吗?”
严岑的语气说不上冷,但中年男人硬是平白无故听出了一身冷汗。
中年男人承认,他一直没看得起许暮洲,对方一看就是没在游戏里摸爬滚打过的新人,脑子简单得很。
他一直将许暮洲看做依附严岑的附庸,实在是没想到,许暮洲不但能看出他的盘算,还这么沉得住气,硬是抓了个现行才发难。
严岑的武器还就架在他的动脉上,他动脉血管每一次跳动都能不偏不倚地贴上那锋利的剑刃,中年男人终于有些慌了,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严哥。”
许暮洲忽然说:“算了吧,别脏了你的手。”
他都已经这么说了,严岑当然不会驳他的面子,手劲微松,将人一把推了出去。
中年男人踉跄着被林向扶住,他捂着脖子闷咳着,谨慎又试探地看着许暮洲:“你也是高阶玩家吧……这次撞见了就算做个朋友,杀了npc,咱们照常通关,就当没有这回事,怎么样?”
“杀了npc?”
许暮洲将那柄能对孙茜造成伤害的匕首反手别在后腰中,他挑了挑眉,一字一顿的说:“抱歉,我要留着npc。”
“你想独吞!”
中年男人骤然拔高了声音:“你也太贪了!”
“我对你们的积分没有任何兴趣。”
许暮洲冷冷地说:“你们这些玩家愿意留在一楼就留在一楼保命,只有一点,要是谁敢来碍我的事——”
他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但是个人都能听明白他言语中的威胁之意。
操场的柳絮越下越大,严岑身上的皮衣在跟孙茜搏斗时有所损伤,左袖和右肩上都有破口,许暮洲看了看他,转过头冲着剩下的玩家说:“三分钟之后你们再进学校。”
杜晴晴用衣服狼狈地蒙着头,闻言不满道:“三分钟!
这柳絮这么大,怎么能撑三分钟!”
“我没在跟你们商量。”
许暮洲冷声说:“撑不撑得了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许暮洲说完便转身拉了一把严岑,往学校大门走去了。
他在和平年代长到这么大,但并不是个圣母,舍己为人以德报怨的事儿才懒得干。
现在最后悔的事儿就是他居然还费劲巴拉地去装什么玩家,试图找到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
都是胡扯,许暮洲愤愤地想。
还不如就像现在这样,赶紧干完自己的活儿自己走人,留那群玩家爱怎么逃生就怎么逃生。
严岑心情愉悦地勾着唇角,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边——小狐狸是吃肉亮爪子的,生起气来脾气果然不小。
只是小狐狸好像气性不太长,十几步远的距离,看起来就已经消气了。
进了大堂的许暮洲没有贸然回到二楼,而是站在原地环视了一圈。
学校大厅跟之前没什么两样,被严岑踩塌的木质扶手也还惨兮兮地躺在楼梯上,左手边的传达室门帘被掀起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右手边的黑板下头贴着一张a4大小的纸,许暮洲推开手电照明,终于看清了上头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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