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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被枕头闷死。

&rdo;她用她脆弱却精力充沛的拳头拍打他的枕头，然后迅速而精确的换掉它们。

&ldo;为什幺用闷死的？不用毒死的？&rdo;葛兰特问。

&ldo;不要问我。

又不是我弄的。

&rdo;

&ldo;谁说他们是被闷死的？&rdo;

&ldo;我学校的历史课本说的。

&rdo;

&ldo;是的，但历史课本是引用谁的话？&rdo;

&ldo;引用？它没引用谁的话，它只是陈述事实。

&rdo;

&ldo;谁闷死他们呢？有没有说？&rdo;

&ldo;一个叫泰瑞的人。

你在学校没念历史吗？&rdo;

&ldo;我有去上历史课，不过那是两码子事儿。

谁是泰瑞？&rdo;

&ldo;我一点都不清楚，理查的某个朋友吧。

&rdo;

&ldo;怎幺知道是泰瑞干的呢？&rdo;

&ldo;他认罪了。

&rdo;

&ldo;认罪？&rdo;

&ldo;当然是在他的罪行被发现之后，在他被吊死之前。

&rdo;

&ldo;你是指一这个泰瑞实际上就是因为谋杀两个王子的罪名而被吊死的？&rdo;

&ldo;是的，富然，我可以把这张阴郁的脸拿开换张比较开朗的吗？哈洛德小姐昨天带给你的一堆图片中有不少好看的脸。

&rdo;

&ldo;我对好看的脸没兴趣，我喜欢阴郁的脸，喜欢&ldo;能力很强的&rdo;&ldo;人面兽心的凶手&rdo;。

&rdo;

&ldo;那幺，就算和品味无关，&rdo;矮冬瓜只得说，&ldo;感谢老天我不用看着它，但依我的拙见它也足以妨碍你的骨头愈合，所以听我的话吧。

&rdo;

&ldo;如果我的裂伤未愈你都能怪到理查三世头上的话，依我看，再把其它事怪到他头上都微不足道了。

&rdo;

下次玛塔来访的时候，他一定要问她知不知道这个泰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