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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冲突点就在这里‐‐
姜桐轻轻放下了手里的剧本,她垂着眼,将耳旁滑落的发丝重新别在耳后。
她好像是叹了一口气,又好像是在笑,那声音实在是太微弱,叫人很难分辨地清楚。
她倚在桌边,冲着对面的人勾了勾手,神态慵懒,举手投足间的姿态都带着风情万种。
陈瑜潞盯着她那双如同深潭一般的眸子,不由得轻笑一声。
姜桐这明显是已经开始入了戏,她也就十分配合地走上前去。
姜桐静静地看着眼前一步步走过来的人,她将自己与白珊珊无限拉近,即使此刻她只是身在小小的更衣室里,但在双目对视的瞬间,她似乎一下子就被带入了那个充斥着血腥与黑暗的世界。
她是白珊珊,而眼前站着的,是让她爱到想吞入腹中的人。
她伸手捧着对方的脸,就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那光洁紧绷的皮肤,还有脖颈上温热的触觉,甚至呼吸间传来的香气,都让她深深迷恋又不能自拔。
她微微笑了,潜伏在心脏里的毒蛇嘶嘶吐着信子,阴暗的心思像无人看管的野草一样疯长。
&ldo;你在想我吗?&rdo;她问,语气不自觉就带上了愉悦。
&ldo;是啊,我在想你,想你想的……几乎要发疯。
&rdo;对方的手轻轻柔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然后停留在她戴了细长项链的脖子上。
对方的拇指在她锁骨处划过,一遍又一遍,然后低声说:&ldo;我想了你二十年,每一天每一夜,我的脑子里装得全部都是你,在梦里,我幻想过无数遍你的模样。
&rdo;
她抓住了那双不安分的手,轻轻舔了舔嘴唇,体内的血液似乎化成了汽油,只需要一把火便能将她点燃。
她在兴奋,兴奋地浑身上下都在发烫,眼前的这个人知道了自己就是那个猎物,也许下一秒,对方就会用利刃划破她的皮肤。
就从喉咙处割开,动脉处会涌出红色的血液,她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尝试一下那是什么滋味‐‐自己的血究竟是热的还是冷的?被割喉的人究竟需要多久才会真正断气?而对方现在,又究竟在想些什么?
想得越多,她就越开心,她喉头发紧,手心甚至有些微微出汗。
于是她说:&ldo;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问你的那句话吗?&rdo;
她一边问,一边在心里重复了一遍那句话。
你能陪我跳支舞吗?
姜桐勾唇一笑,此时此刻,她的大脑似乎已经完全和那个风情万种却又冷酷无情的白珊珊相融合了‐‐对面的人似乎有些不情愿,但她现在开心地很。
这里没有音乐,没有围观群众,她站了起来,将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漫不经心地一踢腿,旗袍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扬起了一个勾人的弧度。
然后她开始哼一首歌,歌的旋律在她耳中已经唱过了十几年,印象深刻到她怎么都忘不掉。
陈瑜潞的目光渐渐变得阴沉,女人柔软的腰肢被她揽在怀里,随着舞步的变换,两人的身体总在不经意间碰到一起,然后十分迅速地分开。
这是一场不见血的博弈,猎手举起了尖刀,猎物露出了隐藏在红唇下的獠牙。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暴露无遗,跳完这支舞,便要图穷匕见。
姜桐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正巧外面已经拍完了最后一个镜头,她站在那里挠挠头,盯着若无其事从身边走过去的陈瑜潞抿了抿嘴,终于还是决定上前几步。
她站在场地旁边,因为刚才闹出来的动静确实有点大了,所以她刚一出来,就被不少双眼睛给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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