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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3页）

苏乔咬字极轻道：&ldo;听见了。

是谁在用鞭子吗？&rdo;

&ldo;不，&rdo;他说出的话，让人后背发凉，&ldo;是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打出了一颗子弹。

&rdo;

第10章

苏乔抓紧陆明远的袖子，似乎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她问：&ldo;谁会带着手枪来找你？你仔细想想，得罪什么人了吗？&rdo;

陆明远否认：&ldo;我能得罪什么人。

&rdo;

他扶着木柜站了起来，听到室外传来警车的铃声‐‐周围有人报警了。

阳台逐渐变得嘈杂，林浩牵着狗站在院子里，向警方汇报他的所见所闻。

天幕早已黑透，林浩提心吊胆，断断续续地复述道：&ldo;我当时在客厅，我家狗在院子里，它忽然叫了起来。

先生，如果你也养过狗，你可能会懂得分辨狗叫。

&rdo;

他省略了形容词，直接奔向主题：&ldo;我从窗户里看到，有个穿褐色衣服的男人翻墙进门。

我向你们保证，他戴着黑色头套……&rdo;

林浩最后说了一句：&ldo;然后我就报警了。

&rdo;

话音未落，陆明远和苏乔双双出现。

警察的盘问持续了半个小时，可惜他们一无所获。

现场没有人员伤亡，没有财物失窃，陆明远也没遭受恶意威胁，所有人都讲不出前因后果。

戴头套的男人消失在监控范围内。

这件事，很可能会不了了之。

送走警察后，陆明远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

他伸直一双长腿，视线延展到远处，夜空中星盏明亮，能照到看不见的地方。

苏乔陪他坐着，仍然保持距离。

两人不复地下室的亲密，毕竟当时状况紧急，情有可原，当枪鸣销声匿迹，他们的关系好像回到了原点。

林浩家的边境牧羊犬就趴在苏乔的脚边。

苏乔双膝并拢，弯腰去摸这只狗的脑袋，它安静地接受抚摸，而它的主人却忽然发话：&ldo;陆明远，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谁知道那人是神经病，还是什么凶杀犯？警察不是说了，明天还要联系你。

&rdo;

陆明远静坐片刻，忽然道：&ldo;这里的房子都有好几十年了，社区老，地方偏僻，到了半夜，街边都是操天操地、神志不清的酒鬼。

偶尔有人翻墙进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