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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照做了,做的极好。
可是后来他遇见不平事,求遍身边人,无一人吱声。
于是他重新投军,性情大变,变得阴险狠毒,变得谁也不认识了。
这事儿,怪谁?”
柴黄与路痴对视一眼,有些摸不着头脑,心说这是咋了?
余衫沉声道:“我给你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
说书台上,有人讲的是人间大义,有人讲的是市井百态,总之书中故事,有好有坏,最后固然是好人有好报,可偏偏有人听了书中行恶之举而行恶,然后那行恶之人的家人便指着说书先生骂街,说是那故事带坏了自家孩子。
那你说,这事儿怪得着说书先生吗?”
楚续插嘴道:“我始终觉得,同一片土壤,有些树长得歪歪扭扭,有些则笔直粗壮,此事固然与土壤天时有关,可更多的,在于树木自个儿。
为什么人家能长直,就你长不直。”
一个故事,结果引起在场众人的争论。
柴黄摇头道:“楚宗主这话,我觉得不对。
树木向阳生,即便说在于自个儿的选择与运道,可两者怎么能比呢?对于笔直粗壮的树木来说,他可能是抓住了某一缕阳光,故而茁壮。
可对于长得歪歪扭扭的树木来说,能活着就已经不错了。”
路痴口念佛号,笑道:“我觉得大家伙儿,跑题了。
刘清所说,是那个讲道理的,带了那个人看了自个儿的江湖,然后那个人便觉得自个儿也能与那讲道理的一般,可他没想到,人与人,不一样。”
柴黄打断路痴,沉声道:“我觉得,原因只有一个。
就是刘清所说的那人,觉得好人没好报,既然如此,便做恶人吧。”
刘清穿过争论中的四人,走到屋檐下,缓缓坐下,看着房檐雨滴,灌了一口酒,然后轻声道:“怪那个爱讲道理的,没说明白。”
众人皆是转头看去,那个白衣剑客,独坐屋檐下,神色落寞。
刘清轻声道:“他应该说清楚,做力所能及之事就是最好了。”
漓潇缓缓走过去,就坐在刘清身边,什么也没说。
刘清看向柴黄,轻声道:“我说的那个人,是牛大义,就是那个吃不饱的憨胖子。
如今是孤水国大将军,杀人如麻,善恶难辨。”
柴黄一愣,结果又听见刘清说道:“这第一合,我便败了。”
今日之事,就像一面镜子。
那个四处与人讲道理的年轻人,终究是被道理所累。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自诩读书人的家伙,就觉得,怎会有如此之人?这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么?你如何别人就要如何?别人有无你的本事不说,别人有你那心境吗?怎的就要人家多行好事?岂不知不行恶事,做个寻常人,对大多数人来说,都已经不容易了?
为世间善念添砖加瓦?可有些人,自家尚且屋漏,难不成要拆了自家屋子,去给旁人遮雨?
这种人,有的。
可这种人,不更应该过得好吗?
刘清头一次觉得,这是什么狗屁世道。
楚续沉声道:“不好,给他喝青棠酒!”
刘清身上,此时此刻明显有两种气势在打架,已经有了走火入魔的倾向,若是放任下去,极易滋生心魔。
漓潇转头看了看如同进入梦魇的刘清,微微一笑,轻声道:“不用,我们要信他。”
可对刘清来说,哪儿那么容易?
一直以来所做的某件事,且四处与人宣扬,到最后却发现,自个儿对人太苛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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