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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扑通,扑通‐‐&rdo;
成哥和陆哥也不吵架了,露骨淫邪的视线在少女青春逼人的身段上绕了一大圈,最后逗留在曲线玲珑的腰臀处,挥之不去。
江溪哀叹了声: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ldo;美娟姐,大家伙明天还得出去谈生意,您跟成哥、陆哥今天都辛苦了,不如由我跟阿西来守夜吧。
&rdo;
大贵出声,解救了她。
江溪垂下脑袋,女拍花子这才肯放过她,让她推门进了去,经过成哥、陆哥时,没好气地瞥了一眼:&ldo;别看了,这可是干净货,不能让你们作践了,免得卖不价。
&rdo;
&ldo;搓火?里头不还有一个?要不要帮你们叫出来一块玩玩?&rdo;
成哥、陆哥互相别了一眼,陆哥这才有点后怕,讪讪地摆摆手:&ldo;别了别了,还是武哥您玩。
老陆我今天多喝了点马尿,不行了。
&rdo;
说着,转身悻悻地回了房。
成哥方才满肚子的火气还没下,又被女高中生的青涩撩着了火,竟当真推门将倚墙睡了的钟慧尔拎起来,胡闹了一场。
黑暗中,江溪仰躺着,将自己摊平,安静地听着成哥裹挟着钟慧尔出门的声音。
&ldo;江姐姐,那个人将钟姐姐叫出去,是要打她吗?&rdo;
大部分孩子们似懂非懂。
江溪身边的男孩儿滞住了呼吸,孙婷也难得沉默着不说话,蜷缩着的手指扎入肉里,引起手心一阵针扎似的疼痛。
兔死狐悲,还是惊惧害怕,孙婷早就分不清了。
连回家的想头,近来也想得少了。
江溪安抚似的拍了拍她,到底没吭声,孙婷太年轻,脸上挂不住事,还是到最后一刻通知她吧。
钟慧尔回房时,夜已深。
她手脚酸软,吃了掺迷药的稀粥,又被磋磨了将近一个小时,进门时,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疼痛与疲乏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钟慧尔忍不住将罪魁祸首在脑子里狠狠痛骂了一遍。
要是这事不成,看她怎么收拾她。
正恶狠狠地想着,扶墙坐下时却摸到一只温热的手,江溪老神在在地坐在她位置上,递过来一瓢清水:&ldo;还撑得住吗?&rdo;
钟慧尔知道江溪的言下之意,她咬咬牙,粗声粗气地道:&ldo;当老娘是你?!&rdo;
江溪早习惯了她的恶形恶状,并不以为意,只伸手将瓢继续往前递了递:&ldo;喝些水。
&rdo;
在做那档子事时,成哥是不会给她喝水的,钟慧尔正渴得厉害,倒也没拒绝江溪好意,下意识就伸手接过,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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