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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3页）

最近我听说费斯还在监牢里。

她出狱时我见到她了‐‐她向我借了几百块钱去闯天下。

后来我收到过她的一封信，那是她寄钱还给我的时侯，她告诉我她现在改名叫朱丽娅&iddot;沃尔夫了，她很喜欢大城市，可我知道费斯跟她一直还有联系。

所以我1928年迁到这里来之后就去看望她。

她‐‐&rdo;

这时米丽亚姆又回来了，跟刚才一样，两手插着腰站在那儿：&ldo;我一直在琢磨你刚才说的话。

你一定认为我很蠢吧。

&rdo;

&ldo;没有。

&rdo;我说，说的并不是实话。

&ldo;没问题，我还没蠢到会听信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些废话。

摆在我面前的事我全都看得清。

&rdo;

&ldo;那好啊。

&rdo;

&ldo;好什么？是你杀死了阿特，而且‐‐&rdo;

&ldo;别嚷嚷，姑娘！

&rdo;斯特希站起来拉住她的胳臂，声调倒还柔和，&ldo;跟我来，我要跟你谈谈。

&rdo;他领她到酒吧那边去。

莫瑞里又眨眨眼：&ldo;他喜欢那样。

好，我正说到我迁到这里来之后，就去看望她，她告诉我她在魏南特那儿工作，魏南特挺迷恋她，她过着蛮舒服的日子。

看来是在俄亥俄州服刑那六个月期间，他们教会了她速写，她揣摩那倒也许会是块敲门砖‐‐要知道，她也许能靠这点本事在哪儿找到个工作，而那儿的人又外出不锁保险柜。

一家职业介绍所让她到魏南特那里去干几天活儿，她揣测也许值得在他那里干下去而不是干几天就走人，所以她就规规矩矩地给他干活，结果工作就固定下来了。

她很聪明，事先把自己有过不良记录而如今想改邪归正什么的都告诉了他；不管怎么说，他万一发现什么，也就不会辞掉她了，因为她说她觉得魏南特的律师对她有点不放心，可能会调查她的底细。

我只是闹不清她到底要干什么，您明白，因为那是她的花招，不需要我帮忙，即使我们俩算得上是好伙伴，她也没必要什么都告诉我啊，免得我也许会告到她老板那儿去。

明白吗，她并非是我的女朋友什么的‐‐我们俩只是老伙伴，小时候一起玩过。

我总是过一阵子就去看看她‐‐我们经常到这儿来‐‐后来魏南特为这事大吵大闹，于是她对我说我们俩别再来往了，她不打算为了跟我喝几杯酒而丢掉一份报酬丰厚的工作。

事情就是这样，那大概是在十月里，她一直这样坚持下来。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跟她见过面。

&rdo;

&ldo;她还跟什么别的人有来往？&rdo;我问道。

莫瑞里摇摇头：&ldo;我不知道。

她不大谈起别人。

&rdo;

&ldo;她手上戴着一枚钻石订婚戒指，你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吗？&rdo;

斯特希在旁边那张给打翻的桌子那儿帮着摔倒的人站起来，拾起他们的东西：&ldo;这简直太糟糕了，&rdo;他说，&ldo;对生意大为不利，可你又能在哪儿划个界限呢？我没开一家下等酒馆，可也没开办一家私立女子学堂啊。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