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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镖头摇摇头,表示自己没看出什么端倪。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门又开了,老妪朝众人点点头:“进来吧。”
众人把马匹栓好,卸下货物,扛着药材箱子进了宅门。
绕过照壁,一座略显残破的别院映入眼帘。
院墙上残留着一道道乌黑斑驳的雨痕,角落砖石缝隙间爬满了青苔。
屋檐下挂了几盏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
老妪将他们引到南边的几间厢房外,道:“我家主人听闻有客来临,甚是高兴,已吩咐厨房备好饭菜,请客人们稍作歇息。”
一日劳累,大伙早已饥肠辘辘,放好货物行李就随老妪行至客厅。
方甫踏入客厅,就见大厅正中摆了一大一小两张圆桌,烛火把厅内照得明晃晃,亮堂堂。
不断有丫鬟,小厮端着盘盘美味佳肴摆上桌。
大桌的主位上坐了一名穿雪白对襟袖衫,青色襦裙长裙的年轻貌美女子。
见众人入厅,她起身向大家施了一礼,开口道:“寒舍条件简陋,请各位客人不要介意。”
声音娇媚,好似猫爪挠心。
潘烨感觉到站在身边的石宏呼吸声明显急促了许多。
“不介意,不介意,主人家客气了。”
这群人争相感谢。
女主人微微一笑,道:“诸位客人请随意就坐。”
陈管事拉了潘烨坐在主人家那桌,除此之外还有杨镖头以及几名护卫,几名镖师。
宾主之间寒暄了几句,有人提出自己的疑问:
“怎不见姑娘家中长辈。”
在这封建时代,女子孤身一人招待客人,还是有些让人奇怪。
女子盈盈笑道:“家中长辈年事已高,身体不适,已经先行休息。”
大伙噢了一声,表示了解,作为客人也不便深问。
几杯酒水下肚,气氛也逐渐热烈起来,镖师中有个满脸麻子,牙齿黑黄的中年男人见女子长辈不在场,起了洋相:“敢问小娘子芳龄几许,可曾婚配啊?”
“这,老色鬼了……”
坐在一旁的潘烨心里嘀咕。
听到这露骨话语,女子面露羞涩,粉嫩的脸蛋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媚。
她红润小嘴微张,语气中带着些许愠怒:“这位客人,好生唐突。”
那人嘻嘻哈哈,脸上露出陶醉享受的**表情,又问了几个较为私密的问题,女子被他问得支支吾吾满脸通红。
“够了!”
杨镖头拿起酒杯,起身向女子行了一礼,面露歉意,“主人家,我这手下是个粗人,你就当他是犬吠,不要放在心上,我自罚三杯。”
吨吨吨三杯水酒下肚,他朝同伴厉声低喝:“马二,还不向主人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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