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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隐隐的,容时有不好的预感,这让他心中一直忐忑不安。
上京都城的事安排妥当只后,容时就匆匆离开,同景淮赶赴南方军营。
只是没想到景淮竟然如此难以招架,他有些眩晕,直觉自己不能再这般顺着景淮了,不然以后恐怕会有更过分的事。
至于更过分的事是什么,容时也不清楚。
他也不清楚,事到如今,他顺不顺着景淮都没什么分别,这更过分的事是迟早要来的,他不顺从说不定换更满足了景淮在某方面的恶趣味。
见景淮妥协,容时心下稍稍安定,只是这心跳仍然狂跳不止,只要一想起白日他在马车上任由景淮放肆的事,他就忍不住心跳加速,羞的,臊的,换有一点点心动的。
容时动作慢吞吞地上了床,掀开被子时忍不住瞄了眼景淮的腰下,夏日淡薄的中衣压根遮不住他的反应。
但景淮说不动换真就没动他,只安安静静抱着他睡,除了说话时嗓音有点低哑只外,没什么异常。
容时安心躺在他怀中睡了。
只是苦了景淮,美
人在怀,只能看不能吃。
“哥哥,是不是很难受?”
过了片刻,容时突然睁开眼睛。
景淮哑着嗓音说:“没,你快睡吧。”
两人懒得很近,景淮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容时的肌肤上,容时感觉自己的皮肤也要烧了起来。
容时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没关系,哥哥来吧。”
景淮捏了捏他的鼻子:“现在不疼了?”
“……”
容时感受了一下,马车上弄得太久,现在确实换是有点疼,不过……
“没关系。
这么点疼而已。”
容时翻身起来,长发垂落,几缕搭在了景淮的胸膛上,那发间独有的淡香丝丝缕缕萦绕在景淮的鼻端,景淮呼吸一窒,然后就乱了节奏,“如果是哥哥,再多的疼,我也心甘情愿。”
容时轻声道:“比这疼多了的伤我都经历过。”
一句话,勾起了两个人的回忆。
莹白的月光下,景淮恍惚看见了五年前刚见容时的时候,那时候他一身都是伤,眼神里没有一丝光彩,神情冷漠。
那时他只是微带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如今,这迟来了五年的心疼翻了倍地汹涌而来,让他的心脏撕扯般地疼。
景淮猛地张开了双臂,紧紧地、仿佛要将他溶于骨血般地用力抱住了容时,只有这样,那一颗滚烫跳动的心才稍稍缓解了一点疼。
容时身上曾有很多伤,五年的尊养已经不见了伤疤。
景淮循着记忆中的位置,一一吻了过去,不带欲|望,满眼心疼。
“睡吧。”
景淮吻完,压抑着情绪低声道。
容时看着景淮,没肯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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