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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实在的。

但他看不清楚她。

很久以来，她总是笑着向他伸出手，然后再害怕地一把把他推远。

为什么她看上去反而像是受迫害的那个？

他抓住她的脸。

他望着她。

而她望向他，渐渐现出……讶异。

她多半已经完全地明白了。

他是多么地……没有力量。

脑袋里氤氲着酒气。

魏灼伸手覆上她眼睛。

她凉薄的嘴。

他忽然非常非常非常想要‐‐

吻她。

魏灼俯下身子。

第六章

魏灼的嘴唇很烫。

肉肉的嘴唇，很烫。

他的吻轻轻的，有些生涩，很快失去了力气。

他的嘴唇很烫。

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覆在她的眼睛上，从指节里露出光来。

她听到他用恳求的语气说：&ldo;不要说话……&rdo;

她点点头。

&ldo;不要……看我。

&rdo;

……

她点点头。

但他的手没有放下来。

过了会儿她听见他说：&ldo;素素，对不起。

&rdo;

他的手指松下来，轻轻擦拭在她的脸颊上。

她才发现自己流泪了。

她却还是抬眼看他。

做小人不做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