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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日,下朝后的康熙过去宁寿宫给皇太后请安。
“皇上,再过十几日便是复选的日子,皇上朝事繁忙,怕是不能每日过去选阅,不知皇上对此次复选的秀女可有中意的?若有中意的,可以跟额娘提前说,到复选那日,额娘可以给她们留牌子,让她们通过复选。”
“此次秀女众多,朕不一一记得,额娘做主即可。”
皇太后坐在炕上,炕几上放着几本书、一小香炉跟一盘子金线菩提数珠,上面点着檀香,她手里拿着绿苗石数珠串,一颗一颗地无声地转着,皇帝这人年纪上去了,成熟了,心思也沉了,说话做事都藏着自己真正的想法,她都如此问了,皇上都没透露出他有意将哪家秀女纳进后宫。
上次初选一共六天,皇上只选阅了三天,这次复选人少,只需选阅三天即可,她不知皇上是否亲自过来选阅。
“进后宫的女子得样貌端正,贤良淑德,如今朝堂稳定,臣子在朝中的势力理应互相牵制,讲究制衡,防止大臣擅权,又出一个鳌拜之流,这进宫的女子家世要好,但不能太好,她们背后是整个家族,若是她们家族势力太过庞大,权倾朝野的话,反而于皇上无益,于朝堂无益,更对大清无意。”
“额娘说的是,额娘的良苦用心,儿臣明白。”
皇太后该说的都说了,见皇帝煤油反驳,她神情缓了缓,问他是否在宁寿宫用膳。
“儿臣还要回乾清宫批折子,便不陪额娘用膳了,额娘宫中若是缺什么,定要内务府的奴才送过来,前两天庄子那边送过来一批樱桃,在果房存放两日,今日应成熟了,儿臣命人给额娘送一筐过来,让额娘尝尝鲜。”
“皇上有心了。”
康熙从宁寿宫出来,脸色立即变沉,甚至脚步都有所加快。
“压轿。”
粱九功示意抬轿的太监赶紧压轿。
皇上都没有理会他搀扶的手,一个跨步直接越过坐上亮轿,等皇上坐稳后,他又喊起轿。
回乾清宫的路上,粱九功瞥了一眼皇上,皇上正把玩着他手上的白玉扳指,皇上在里面跟太后娘娘还说得好好的,出来后很明显有一点愠色。
依他看,太后娘娘话有所指,还提到鳌拜,皇上八岁登基,先前朝政被把持在几个权臣手中,他们操纵朝纲,不把年幼的皇上看在眼里,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却处处受制于人,此种情形还持续了好多年,后面皇上擒了鳌拜,用两年铲除鳌拜党羽,削弱她们在朝中的势力,这才把皇位坐稳,开始亲政。
皇上怕是最恨别人管制他,身为天子,这大清自然没有人能越过皇上,无论何事,皇上自有决断,容忍不了别人横插一手,太后娘娘今日之言语还是没把皇上看在眼里,怪不得皇上生气。
既然说到秀女,只是不知太后娘娘是不想让谁进宫?
梁九功脑子一转,只想到一人,皇贵妃的妹妹佟二小姐,今年佟二小姐在选秀名单当中,还过了初选。
他自己琢磨,也没个人给他答案,他也不可能问皇上,只能是关注着这次选秀。
……
五月二十日,秀女复选的日子。
林翡儿身上红疹褪去,不过手还没好,依旧敷着药草加上用木板固定着骨折的手臂。
同上次一样,她们先在体元殿旁边的暖阁等候一会,这回有人给她们上茶上点心,只是点心无人敢吃,就怕口齿有异味。
过一会儿,内监就叫了三个人的名字,她是其中之一,她们这才进殿,一旁的太监引领她们行完礼后,她们才站起来等着太监详细报她们的信息,包括姓名、年龄与家世。
“领侍卫内大臣兼议政大臣佟国维之女佟佳梨尔,年十七。”
“浙江提督陈世凯之女陈诗娴,年十五。”
“湖北按察使司按使张道洋之女张宝珠,年十六。”
“都抬起头让本宫看看。”
林翡儿抬头,又是太后娘娘先开口,此次坐在上面选阅的人跟上次初选并无太多差别,只是上次的德妃换成贵妃钮祜禄氏。
“女子要擅针线女红,你们在此绣一件最擅长的花样吧,一刻钟为准。”
太后话语刚落,便有太监给她们三人把刺绣需要的东西拿过来,刺绣绷子、绣线、刺绣针与线剪,还迅速搬来木桌木椅。
原身其实也不太擅长针线活,佟佳梨尔是一个很活泼开朗的女孩子,她不爱拘在房间里做针线活,加上她是庶女,佟家已经有佟佳语雁进宫当嫔妃,佟佳语雁是从小被培养,言行举止都要符合大家闺秀的人,她这个庶女在佟家其实被管教得不算严,她阿玛先前应该没考虑把她送进宫,所以无论原身,还是她针线活其实都不行,都不行就不用会八分,为了藏拙,不想被选上而留三分,她本来就只有两三分。
一刻钟太短,林翡儿最后也只能绣出两朵黄花,最简单朴素那一种,五朵花瓣加上枝干,花瓣跟枝干的针线都是歪扭的,她余光有瞥到旁边的秀女针线飞快地穿进穿出,快到都有残影,比起她的两朵花,另外两人绣的花样就精致许多,一个是绿色的荷花旁还有一直惟妙惟肖的天鹅,另一个是五彩花朵,一刻钟竟然能来得及换绣线,对于这两个人的针线活,她绝对是自愧不如,技不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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