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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宴将伽因抵在真皮座椅上深吻,不知想起什么,又脱下西装外套,垫在了雌虫身下,毕竟这里可不如家中好清理。
伽因不想回应韩宴,一点也不想,可他的身体远比心理更诚实,他的身体记住了雄虫的信息素味道,控制不住动情,控制不住哭泣,那是连自己也无法压制的生理反应。
伽因用力眨了眨眼,不知为什么,脸色异常苍白,他试图将那种酸涩的液体憋回去,然而却总有大颗大颗灼热的泪水从眼眶滚落,掉在真皮座椅上砸出一片湿痕。
他指尖紧攥,深深陷入了掌心。
他竭力偏头,躲避着韩宴的吻。
他无法从这种欢愉的感觉中获取快乐。
雄虫昨天根本不愿意碰他……
为什么今天又如此反常……
伽因不想当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
起码他不想当韩宴的玩具……
伽因跪在座椅间,右腿控制不住地抽搐颤抖了一瞬,膝盖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导致身形踉跄着前倾摔倒。
韩宴察觉后,直接伸手将伽因捞进了自己怀里,然而指尖在黑暗中一摸,这才发现雌虫满脸都是冰凉的泪水,缓慢停下了动作。
韩宴垂眸吻掉伽因眼角的泪水,每次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都显得异常温柔:“为什么哭?”
伽因一言不发,身形颤抖。
韩宴慢慢摩挲着他腿上的伤疤,从脚踝到膝盖,又从膝盖到脚踝,直到冰凉的皮肤终于温热起来,这才慢声问道:“不喜欢做?”
可雌虫的身体明明很兴奋。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韩宴在心里一个一个的列出原因,然后又一个一个的排除否认,思来想去,最后只能归咎于昨夜的拒绝。
就在他短暂思索的时候,飞行器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原来已经抵达了住宅区。
韩宴见状用外套将伽因一裹,直接抱着雌虫步下了飞行器,深夜寒风凛凛,花园里随时可能会有虫经过,伽因无意识攥紧了外套边缘,浑身都紧绷得厉害。
韩宴却异常淡定,他已经摸透了家里几只虫的作息规律,吃完晚饭后基本就不会下楼了。
他抱着伽因走进客厅,并没有开灯,而是摸黑朝着楼上走去,哪怕在黑暗中也行走无虞。
伽因只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熟悉的环境,紧接着后背一凉,被韩宴俯身放在了办公桌上,如果不想从上面滑落,就只能被迫用腿勾住男人的腰身。
韩宴垂眸打开了一盏暖黄的台灯,蓝色的发丝也因此滑落了一缕,他衣衫齐整,最多身上添了几道褶皱,依旧无损那种游刃有余的斯文感。
男人似乎想要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
但伽因就像一条死鱼躺在桌上,无趣极了。
韩宴抬手摘下眼镜,轻轻搁在桌角,那双灰蓝色的眸子盯着伽因,不知在想些什么,毕竟这种事强迫起来没意思,而他对于虫族那些加诸在雌虫身上的惩罚也不感兴趣。
“……休息吧。”
韩宴最后只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他抽身离去,终于打算终止这场qing事,准备去浴室洗漱,然而刚刚迈出一步,耳畔就陡然响起了伽因死气沉沉的声音——
“您拿我当做什么?”
韩宴脚步一顿,下意识回头,却见伽因一直面色苍白地盯着自己,在黑夜中莫名怪诞阴森。
“玩物吗?”
“心情好了可以把玩两下,心情不好就丢到一边的玩物……”
虽然萨利兰法九成九的雌虫都活得毫无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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