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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紧张,便越能清楚地感知虞仲夜的牙齿正微微震颤,自己喉咙所承受的咬合力也不断加大。
脖子已经流血了,咽喉仿佛随时可能被撕裂。
凶险万分。
直到刑鸣射精之后完全瘫软松懈,虞仲夜才挺身进入,但没顶弄两下,刑鸣又死而复苏,再次紧张起来。
他的肛口收缩,腿部肌肉骤紧,抵抗似的钳住了虞仲夜的腰肢。
“老师……太大——”
虞仲夜堵住刑鸣的唇,黏黏糊糊地与他湿吻,轻声哄着,宝贝,放松。
完事以后刑鸣仍软绵绵地陷在虞仲夜的怀里,低头喘着粗气,全身无力。
虞仲夜以伤臂环住刑鸣,将另一手的食指伸进刑鸣的嘴里,细细描摹罢他的牙齿,又反复搅弄起他的舌根。
嘴里唾液积压,咽之不下,沿着虞仲夜的修长手指淌出嘴角。
口涎直流的样子令刑鸣觉得难堪,侧了侧脸,又将虞仲夜手指上的唾液一点点舔尽。
天边突然一声巨雷,刑鸣想起了自己的《万马齐喑》,急了:“我的画!”
挣脱虞仲夜的怀抱便跳下了床,菲比不在,他不必羞赧遮掩,可以肆无忌惮地光着身子跑来跑去。
特意换了一只藏画用的专属锦盒,哪知锦盒质量不过关,竟有缝隙,好好的一副画湿了大半。
刑鸣懊恼不已。
虞仲夜也起身出了卧室,看似不能理解刑鸣的沮丧,揉了揉他的头发,又摸了摸他的脸:“湿了就湿了,一幅画而已。”
翻篇不提这画的价值,光是那份一见钟情的心悸感便前所未有,刑鸣仍垂头丧气:“你又不能给我再画一幅。”
虞仲夜伸手抬起刑鸣的脸,淡淡道:“为什么不能。”
书房里,刑鸣被虞仲夜脸朝下地压在书桌上。
他本就腿极长臀奇翘,这么个折着身子的姿势迫使得他腰腹下沉,屁股高高抬起,后庭那点风光一览无余。
穴口尚红尚湿,于虞仲夜眼里许是秀色颇可餐,于他自己,却极不舒服。
皮带造成的伤痕还未完全褪去,背上忽红忽白,绛皓驳色,有些伤痕一直延伸至臀部与大腿连结的地方。
虞仲夜的手掌把玩起刑鸣带着血痕的雪白臀瓣,将它们揉来搓去,合拢又掰开,声音听来不无惋惜:“下手重了。”
刑鸣面红耳赤,无法坦然接受自己的后庭被这个男人这样注视,挣扎着打算起来。
虞仲夜以受伤的右臂摁住刑鸣的头,反以平时不常用的左手取笔运墨,说,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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