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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帝国律法》第二百七十五条规定:凡在萨利兰法国土之内,凡是虫神长剑庇护之地,任何雌虫都不得随意伤害雄虫。
温格尔的伤势虽然并不严重,但他向来睚眦必报,如果动用家族势力对军方施压,路远一个毫无背景且失忆的雌虫,轻则遭受鞭刑流放荒星,重则枪毙,总之横竖都讨不了好。
尤斯图思及此处,狭长的眉头无意识皱起,暂且不说路远是由他从密林里面救回来的,他生平最讨厌雄虫恃强凌弱这种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路远被关进星际监狱。
现在临近下班时间,审讯室的走廊空空荡荡,只有角落里昂贵的古董挂钟还在滴滴答答地走着,发出轻微而具有节奏感的声响。
尤斯图看了眼时间,最后静悄悄走到审讯室门口,把耳朵贴近门缝,试图听清楚里面的谈话内容——
审讯室的门隔音很好,他什么都听不到。
尤斯图勉强耐着性子换了个方向,继续侧耳倾听,然而当他好不容易听到些许动静时,门却忽然咔嚓一声从里面打开了,整只虫因为身体惯性直接栽了进去。
“小心!”
路远刚刚打开门就见一团黑影摔了进来,他下意识搂住来者的腰身将对方扶稳,定睛一看,却发现面前的人十分眼熟,赫然是在星舰上态度恶劣的那只白毛红眼兔子精。
路远微微挑眉:“是你?”
这是什么虫屎缘分,荒野求生的时候碰见就算了,怎么打架坐牢还能碰见?
尤斯图也没想到路远会忽然开门,更没想到自己会因为偷听这种事被抓现行。
他在路远的搀扶下手忙脚乱站稳身形,抬手理了理歪斜的军帽,短短几秒已经恢复了镇定,然后对着里面的萨菲尔上将微微颔首道:“抱歉,我无意闯入。”
萨菲尔上将对于尤斯图出现在门外并不好奇,因为他通过光脑的监控发现对方已经在外面晃了足足两个小时了,目光在路远和尤斯图之间来回打量,有些疑惑:“怎么,你们认识?”
路远闻言笑了笑,他双手抱臂靠在门边,简简单单几个字由他低沉的嗓音说出来,莫名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嗯,他救过我。”
尤斯图的耳朵忽然有些痒,像是被羽毛撩拨而过一样,迎着萨菲尔上将的注视,他并没有否认,尴尬移开视线道:“见过几面。”
事实上他满脑子都是约里加在星舰上曾经所说过的“克星”
一词,路远该不会真的是他克星吧?否则怎么每次见面都如此狼狈,不是被卸枪就是摔倒。
萨菲尔上将却仿佛松了口气,出乎意料道:“既然你们认识,那就再好不过了,路远明天将会正式入读巴德莱尔学院,尤斯图,作为学长你也许可以帮我看顾他一二。”
尤斯图闻言一愣:“您说什么?”
路远不是因为打了温格尔在接受审讯吗?怎么莫名其妙又要进入巴德莱尔学院就读?
萨菲尔上将却并没有过多解释:“今天的冲突只是一场误会,蒙克家族那边我会去解释的。
你知道的,学院里的那些贵族对于新生总是不太友好,我希望你能多帮帮他。”
尤斯图依旧没反应过来:“可是今年的招生名额已经满了,而且他并没有居住证和任何身份资料。”
萨菲尔上将拍了拍他的肩:“没关系,路远的档案由我单独录入保管,他只是来这里借读一段时间。”
萨菲尔上将语罢叮嘱路远明天记得去他办公室一趟,然后就转身离开了,步伐匆匆,似乎急着去做些什么事。
尤斯图只好回头看向旁边一直不吭声的路远,经过刚才那件事,他愈发觉得对方来历神秘,浑身上下都藏着疑点,好奇问道:“刚才在审讯室里发生了什么?萨菲尔上将为什么会让你入读军事学院?”
路远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黑曜石般的眼眸隐隐透着笑意:“你这算是在审问我吗?可萨菲尔上将已经判我无罪。”
尤斯图闻言却嗤笑一声,下巴微抬,不经意流露出了几分骨子里的傲然:“是吗,但刚才如果换成是我来审问你,你不仅无罪,甚至还立下了一等军功。”
他早就看蒙克家族的那个蠢货不顺眼了,路远做了他一直想做而没敢做的事。
就和萨菲尔上将说过的一样,尤斯图真的会在审讯室里给路远颁发一枚荣誉勋章。
尤斯图语罢转身朝着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回头,发现路远没跟上,不由得出声问道:“还不跟上来?”
路远用目光发出询问:“?”
尤斯图上下打量着他身上的黑色单肩旅行包,心想这大概是面前这只可怜雌虫唯一的财产了,目光不由得带了几分怜悯:“入学活动明天才开始,你今天想睡大街吗,走吧,我给你找个地方过夜。”
路远:“?????”
男人之间的友谊建立起来总是很快,这句话放在虫族同样也适用,尽管他们一个认为对方是雌虫,一个刚刚才从萨菲尔上将口中得知自己是雄虫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路远,一个活了十章终于弄明白自己性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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