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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脚踩瓷砖,步子很轻。
刑鸣原先背对着虞仲夜,也没听见有人进来,但人一靠近,他立马就察觉了。
这种荷尔蒙的气息他太熟悉了。
刑鸣被一双手臂搂进怀里,想动但动不了,虞仲夜以臂弯牢牢钳住他,将手中的浴液自上而下地抹在他的身上。
他侧按着刑鸣的头,一边吻他湿漉漉的发与脸,一边移动手指,慢慢擦过乳头,划过腰腹,温柔地纠缠体毛,探入胯间。
似清洗也似爱抚,边边角角都不疏忽。
酒店里的廉价浴液,香气特别甜腻,刑鸣感到嗓子眼里齁得难受,全身肌肉都被虞仲夜撩拨紧了,唯独一双腿软得站不住。
虞仲夜将刑鸣抵在玻璃门上,沾着廉价浴液的中指顶开他的后庭,徐徐抽插。
也倾下身,虞仲夜附在他耳边低笑:“还是紧。”
水温更高了,刑鸣全身透出鲜艳的粉红,讨饶道:“烫……”
虞仲夜便又把人横抱起来,走出浴室,抛回床上。
床挺软,刑鸣湿淋淋的身体陷下去,岔着腿。
老林派车来接的时候,刑鸣正跟虞仲夜在酒店那张破床上玩69。
一开始其实没打算这么干,虞台长不热衷的姿势,他没胆子提要求。
刑鸣脸孔朝下地被压在床上,被折腾得脑部充血,难以进气,整个人几乎倒挂在虞仲夜的身上。
虞仲夜肆无忌惮地摆弄着他两条长腿,强迫他扭出各种怪异姿势。
他亲他破损的膝盖,肿胀的脚踝,也吮吸他的会阴,舔弄他的肛口。
舌头进去了一点点,像一点脂膏化在了里头。
刑鸣没享受过这等待遇,舒服得浑身一颤,大腿夹紧了虞仲夜的脖子,嘴上却气咻咻地嚷:“你儿子进来了……都看见了!”
“看见了好。”
虞仲夜加快套弄他的性器,“要来了。”
刑鸣一半射在酒店的被单上,一半顺着自己的小腹,滑向胸膛。
射过以后人就瘫了,软了,刑鸣倒着趴伏在虞仲夜的身体上,腿分开,腰下沉,屁股撅得老高。
虞仲夜的身体坚硬紧实得像用砖砌出来的,每一块肌肉的线条都很清晰,刑鸣用脸蹭着虞仲夜的大腿,少顷又把脸埋进他两腿之间。
那东西早已蓄势待发,硬得跟一柄铁器似的。
想到虞台长怕是忍了一夜,刑鸣不禁感到好笑,昨晚上邀你你不来,何苦?
外头人都知道明珠台台长风度翩翩魅力四射,哪知道他的胯下之物却是顶顶凶悍的兵匪,刑鸣抚摸其狰狞的边角与透出皮下的棱棱青筋。
突然觉得喜欢。
低头含入一半龟头,轻轻用牙磕了这么一口。
一点调皮又轻微的刺痛,茎身猛地跳了跳,虞仲夜气息微微急促,抬手在刑鸣的屁股上狠抽一下:“弄。”
刑鸣用手弄,也用嘴弄,替虞台长完完全全释放出来。
虞台长爽过以后交待了两件事情。
一是以后不管和谁出去,你住单间。
二是刘案的后续报道暂不用你跟进,你为台庆做好准备,以及今年的金话筒提名。
一句听着像是玩笑,一句却明明白白传递出一个信号:金话筒与台庆晚会都是封口费,台里或许并不打算及时纠错。
“失误会彻查,会处分,但这事情已经跟你没关系了,听明白了?”
“可——”
虞仲夜不容他再多辩一句。
他的指头摁在他的嘴唇上,神态却温柔得罕见,他说,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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