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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碰着,晕眩着;生疏但,非常的美妙和美好。
有焰火在黑天后接二连三五光十色地迸裂。
再次察觉到女生的脱力,原也单臂卡住她腋下,将她托抱到台面上。
隔着薄薄的衣料,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刺到春早肌肤。
她激灵一下,很快又被面前的热源占据。
原也挨过来的身体烫得吓人。
她也是。
少年一手撑在她腿侧,一手掌住她背部,凶而急地挤压着她,也将她压向自己。
好像那是一种本能,只要足够发狠,她就能归置到自己倏而发空的胸腔里。
也像是不当心释放出另一面。
原也的另一面。
他可以是晴天,也可以是黑夜,暴雨侵袭的夏夜。
让人心悸不止。
春早的唇发麻,身体也软而麻。
若不是有他的手承托着,她一定会往后仰倒。
年轻的侵占,就像少将的初征,几乎惦不到别处。
光是嘴唇,那一点,那一地,都想要反复标记和辗轧,直至真正据为己有。
(审核请看清楚,只是唇部描写,只是接吻)
当春早情难自禁地哼出一声颤音,唇舌间的纠缠顿停一下,愈发鲁莽。
脑子里一团浆糊。
神智在流失,理智在流失,她自己也在流失。
流失在他莽撞的亲吻里。
她只能攀紧原也肩膀,在那里他的衣服上揪出很深的褶皱。
……
这个吻,终于在濒于窒息时停止。
男生倒靠到她肩头,鼻息像火舌刮在她颈侧,持续而紧促,一下等不到一下。
而春早脸红得能滴血。
狭窄的厨房走道,他站她坐,两人虚脱地拥成一团,在回味,在缓和,在纾解。
须臾,春早清明过来,推他肩膀,因为舌根的痛意:“你疯了吧。”
原也赖在她肩头,岿然不动,闷笑一声。
是的,他疯了。
不光是疯了,还有别的,那就是——
他吐出真心实意的混账话:“……太爽了。”
—
春早用毛巾裹住冰包,敷了几个钟头,才能让微肿的嘴巴在傍晚前勉强回归常态。
不然以春初珍的火眼金睛,她绝对要被连夜审问加拷打。
至于原也,再装出老实做人踏实做事的样子,也没少收到她不间断嗖嗖发射的眼刀。
六月十五号,春早分别收到咖啡馆和教育机构的电话,一边告诉她可以接收暑期工,但每天必须做满8小时,且不收少于一月的短工;另一边则是急招助教,每周四六日下午过去四小时帮机构老师做些杂务,薪资日结,如要离职提前一礼拜通知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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