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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怪事并不仅是一天,而是仅仅是个开始。
村民们苦不堪言,更觉得诡异可怕,陈村长开始设立巡逻队,在晚上巡街,但那些不知从哪儿来的黄皮子是赶也赶不走!
爷爷担心付丽娟,又搬回了陈村长家住。
为了避嫌,就铺了层被褥睡在了柴房。
一边担心着吴小叶的安危,一边也奇怪着突然这么多黄皮子的到来,昏昏沉沉睡过去时,梦中又出现了那奇妙的白雾。
这一看,爷爷心里有数,是多日不见的‘干爹’来了。
那黄马褂这次出现,不带着嬉皮笑脸,反而是十分的严肃,道“大柱,快起来!
你的小媳妇有危险,借的先开天聪再出去。”
说完,黄马褂抬手就是一巴掌,即便在梦中这一巴掌也疼得要命。
爷爷一下子从梦中惊醒,窗外黑的像墨一样,没有半点自然光。
爷爷刚想着会不会是自己太累,睡糊涂了?但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感可不像是假的。
而这时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柴房门缝下边飘进来丝丝缕缕灰色的雾气,更伴随着腐臭、恶心的气味。
爷爷惊了一下,赶紧想出去看看。
又想到黄马褂的话,赶紧盘腿坐起,急匆匆地运起心术。
可天聪这东西,需要极强的心理素质,越是着急越是难开,急得爷爷汗都出来了。
这时,柴房外边‘哇!
’地响起一声嚎哭,那是陈晴的声音。
爷爷听得立即跳起来,抓起木剑就冲了出去,也管不了自己开没开天聪了。
门一开,一股阴冷野风伴随着腐臭味席卷进来。
外面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黑色中弥漫着灰色的雾气,光看着都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爷爷这会儿没开天聪,啥都看不见。
事实上,这个能见度,他觉得自己就算开了天聪也看不到啥东西。
爷爷提着木剑很快找到了哭的哇哇叫的陈晴,低头一看,一泡童子尿尿湿了裤子,但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阿晴,阿晴,不哭了不哭了,大柱哥在这儿。”
爷爷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安慰。
陈晴哽咽了几声,犹犹豫豫地对爷爷说“大柱哥,我、我出来尿尿,但是看到,院子里…院子里,有好几个看上去好吓人的伯伯!”
爷爷心里咯噔了一声,怕什么来什么。
“别怕,别怕,他们已经走了,柱子哥在呢。”
爷爷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一边安慰着陈晴。
但陈晴摇了摇头,啜泣了一声,哽咽又小声地说“柱子哥,他们没走。
他们…他们在你后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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