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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骨寒意侵蚀上来,穿透皮肤、侵入骨髓,我的整个手掌仿佛被黏在把手上,想挣脱都挣脱不开!
“嘻嘻嘻,小阿哥。”
忽然,我的耳后又响起了那个柔若无骨般的声音,红衣翻飞,我感觉自己背上忽然之间多了个‘人’,她的一双小巧的手正轻轻搭在我的肩上。
我很想问她是谁,可是这时我却发不出声音。
而下一瞬,我一咬牙,硬生生把手从把手上扯了下来,手掌一阵撕裂剧痛,一打块手皮被留在了把手上。
“何方妖孽!”
我心中运转心术,激活全身的血气,让自己的阳气旺盛起来。
接着一声爆喝,猛地转身,手掐一道法印,护身金光浮现手中向后打去。
可是这一下却打了个空,身后空空如也。
“莫要忘了,小阿哥你欠我一次。”
一声幽幽窃笑,那红衣消失的如梦如雾。
我猛地惊醒过来,发下自己还坐在icu外的凳子上,只是一身冷汗,让我惊醒之时感觉到丝丝寒气。
一场梦?怎么会那么真实?
我一时有些恍惚,在我的记忆中应该从未和任何穿嫁衣的女性有过接触才对。
我也不觉得自己开了阴阳眼,那种东西是天赋,我还没听说过后天得到阴阳眼的先例。
想到梦中的场景,我心中猛地一惊,连忙坐起向病房内看去。
见到老杨一切安好,刚要放心,忽然眼角扫到他的病房玻璃外闪过奇怪的黑影。
那是什么?
我眉头一皱,心中有几分疑惑,小心翼翼拧开门把向里走去。
当我摸到那门把时,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一瞬间的心悸,仿佛梦中撕裂手心皮肉的痛楚还在,让我的手隐隐发疼。
一个怪梦。
我摇了摇头,暂时不去想这些。
开门后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手中捏出一道随身带来的朱雀符,随时准备应对不测。
而在这时,窗户开始哐当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外面想要打开窗户进来。
我心中一阵紧张,这可是六楼!
什么人能在这种高度站在外面,还想要进来的?
也在这时,我吃惊地看到窗栓居然自己缓缓地扭动,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拨动,然后咯嘣一声完全弹开。
啪!
窗户完全被拉起,一股强烈的阴风扑了进来,带来了一股浓烈的臭气。
幸好我此时已经为了以防万一开了天聪,正看到一团仿佛大蛇般的黑气从窗口扑了进来,两点红光仿佛鬼火闪烁,张嘴向床上的老杨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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