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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去五百年,添有鲛人油脂的长明灯,一直灯火通明。
一天,我听到澜依和流霜偷偷摸摸念叨:“告不告诉她?”
我适时掐诀,转眼落到他们跟前:“告诉谁啊?”
流霜想按捺住澜依,哪知她脱口而出:“最近凡间有个孩子,生得十分聪颖……”
“你又来了。”
我一翻白眼:“说过很多次了,凡间的孩子有七情六欲,不适合带到天上养着,你不要每次看谁可怜的,就要嚷着把他接到夜照宫。
你要是真想收徒弟,可以去我们石头堆里翻找,保准个顶个的乖巧懂事。”
末了补充一句“像我一样。”
“像你一样就注定乖巧懂事不了……你不要打岔。”
澜依敲我脑门,我委屈地揉揉头,只得听她说下去。
“那孩子身上有一丝素蓝的气息……”
我“蹭”
的站起身,呆愣良久,张了张嘴,又无声的闭上。
太虚台是何等残酷的地方,寻常神仙跳了且不说折损修为,就说受损的身体,没个千百年都恢复不过来。
更何况素蓝自愿放弃神籍,跳下去断没有转世的理由。
还是投胎成一个人?
他不做草木石头,为什么要做一个人呢?
都怪荒帝老儿给的情报有误,害我没事下界翻了五百年的叶子,翻得手指甲都呈泥红色的了,连半点素蓝的气息都没见着。
如今他的气息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无论如何我都要去看个究竟。
流霜拦住我抬脚的架势:“主上是要去找他?”
他这话时,锦衣胜雪,面若冠玉,脸颊的棱角似被霜花融化了。
我抬手抚摸他的脸:“以前总说欠他一个报答,如今不想隐瞒了,我只想给自己一个成全。”
流霜本来准备了千言万语,阻拦我去凡间找那孩子。
而今听到我说“成全”
二字,眼神氤氲了一团湿雾:“他跳太虚台是他的选择,我只是不想你在这场梦境中,永远不醒来。”
我脚步一顿,旋即微微笑:“哪有什么梦境,只是我的执念罢了。”
流霜知道拦不住我,便也放弃了。
而澜依从始至尾,都很懂我。
“去吧,卿卿。”
我避开大荒域的耳目,即将下界时,荒帝突然从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哪儿?”
到底没瞒过这个老狐狸。
我索性把包袱一扔,坐在云朵上。
荒帝也没多费口舌,指着悠悠的白云苍狗,道:“素蓝是西方的梵天叶,自然有自己的造化,你如果放心不下,可以偷偷帮衬他,但不要贪恋红尘,他好不容易才助你渡劫,你可不要再陷进去……”
这是我开悟后,头回感到费解:“什么是造化?”
“就是每个人注定的命运。”
“谁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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