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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觉得这件事有问题便回来询问他们,结果他们说是被二小姐请回府里演戏,装作是得了疫症的灾民。”
之后的话不用他说,宴心就敲定了柳糖儿的罪名,从始至终张遗都没有插上话来。
“当日你为了说服我给灾民派药,不惜找来得了疫症的灾民试药,随后又让郎中来号脉,我当日就怀疑这药材有什么奇效,竟然疫症百姓短短半个时辰就行动如常,所以便找了人跟踪,才知晓这件事情。”
柳糖儿退后了几步,险些昏厥,可是到底还要反驳宴心的话。
“你,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这么多人来嫁祸我。”
宴心也不惧怕,她知道所有的真相灾民都看在眼里,父亲也心里清楚,“若真是我用了手段,那断然不会有如此多人来为我作证,怪只怪你因为一时嫉妒,竟然要让这么多灾民受苦!”
这个时候,张遗总算找到了机会,他不能再让柳家摆脱眼前的罪名了,于是他缓缓站起,用底下灾民都能听到的声音道:“水落石出,替无辜流民——鞭刑!”
一听到这个结果,柳糖儿整个人瘫软下来,赶紧抓住了父亲的衣角求救,“不……父亲救我!”
有两名身材高大的男子从台下走了上来,他们手持软鞭,不管不顾的拉开了柳糖儿,将她拖拽至早已准备好的木桩之上。
“打死这个贱人!”
“不要脸的玩意儿,真让人恶心!”
看到这一幕,场下的灾民叫嚣。
张遗却是拱手道:“众位乡亲,大家流亡于此,却遭受这般大难,是我的责任。
我以天榆十二城州牧之名担保,绝对会给大家一个说法!”
张遗抬头,大义凌然,赢得流民一阵喝彩。
他一挥手,两名鞭手直接挥动长鞭,狠狠的抽到了柳糖儿后背之上!
柳糖儿挨了三四鞭,这样的剧痛她根本承受不住。
宴心余光瞄到了自己的父亲柳阀,他是一脸的不舍,正狠狠的握着拳头。
她知道父亲这一次没有办法护着柳糖儿,他是澜州城的城主,更是天榆皇室的臣子,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情破了规矩。
再说现在人证物证聚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可直到第五鞭落下,柳糖儿喊得撕心裂肺,柳阀身子一侧就闪到了执行人的身后,空手接住了接下来的一鞭。
所有人震惊当场。
这时,宴心的心里应该是最不好过的。
当日自己受刑,父亲可没有这种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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