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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迟最听不得她喊这两个字,本就开始发软的肢体更是猛地一激灵。
见她别着脸不说话,像是急眼的猫,陆景舒唇角上扬,“阿迟,还看吗?”
姜迟猜她是笃定自己不敢看,直挺起身子,道:“看,有这种好事为什么不看?不过我可比他们变态多了,你要是跳的不好,那我可就……”
……
江海新城。
跟着陆景舒从车库上来的时候,姜迟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晕胀感越来越严重,直到进了陆景舒的卧室,那丝残余的理智终于占据主导。
她怎么又跟这妖精回了家里?
“陆景舒,我头晕,要不……”
话还没说完,卧室的门已经关上,陆景舒将身一转,把她抵在了门上,手指一边温柔地理着她的头发,一边说:“脱衣舞对头晕很有效果,阿迟不如试试?”
她的指尖从脸颊掠过时,撩起一阵痒意,姜迟喉咙紧了紧,“那也没必要在房间里跳吧?”
昏黄光线下,陆景舒的眼眸忽然微亮,笑得很是有深意,“阿迟想在哪里?大厅?阳台?还是后院?”
“……”
“还是房间吧。”
陆景舒手指勾起姜迟的下巴,吻了上去,像是生命力顽强的藤条缠着,一丝一厘的空隙都没有,“阿迟,我学的是双人舞,所以今晚你得做我的舞伴。”
脱衣舞的代名词是性感诱惑,陆景舒全程没有一个舞蹈动作,可每个举动却又像是充满魅惑的海妖,勾得姜迟像是迷途的水手,一步步沦陷在海妖释放出的陷阱幻术里。
直到躺在柔软的床上,姜迟这才反应过来。
“阿迟,我刚刚跳的还可以吗?”
陆景舒撑着下巴,乌黑的长发顺着肩头倾泻下来,和姜迟的头发掺在一起,说话时红唇轻动,连那圆润的唇珠都显得分外诱人。
“还行。”
“这个舞我轻易不会跳,那阿迟要不要奖励我点什么?”
陆景舒的手在姜迟的眉骨处轻摸着,呼吸放缓,轻轻在她耳边吹动着。
昏黄的光像是绸缎似的披在陆景舒的身上,平直的肩撑着,以两边的肩峰为高点,线条往下一直延伸,直到后腰窝上。
她身上的线条还能看到肌肉的力量感,是一种野性的美感。
姜迟心湖像是被人用手拨动着水面,涟漪四起。
她瞪着身前的女人,道:“陆景舒,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浪,总这么撩拨人迟早会出事的。”
“嗯?会出什么事?我很想知道。”
含着笑意的低哑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后,姜迟的耳垂被轻咬住。
“……”
打了激灵过后,姜迟脑子更是晕,骨子里的血性却硬生生是被陆景舒给激到了,眉头轻拧,手按住陆景舒的手腕,翻身把人以倾倒的姿势扣住。
那模样像极了炸毛呲牙的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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