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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皎月不相信，伸手按在他心口，似乎是要感受什么，嘴里说道：&ldo;以前救我的鲛人奶奶跟我说过，任何生命都拥有爱人的能力，都有相思珠的，你也有的……&rdo;

可手下，除了单一的心跳，什么也没有感受到。

她不相信，直接低头，把唇贴在了殊墨唇上，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去发现。

大概是为了让她死心，殊墨回应了。

甚至主动引导她的心神用这种方式去内视他的身体，让她清楚地看到，他的心脏里，什么都没有。

皎月猛地撤唇离开，一手撑着身体，以后往他脸上拍了一巴掌：&ldo;你坏死了！

&rdo;

&ldo;……&rdo;

殊墨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皎月咬唇看着他，片刻后，忽然垂下身体，将他抱住。

殊墨没敢再有动作，皎月却把他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腰上，道：&ldo;我爱你就行了。

&rdo;

&ldo;……&rdo;

殊墨手指微动。

皎月又在他耳边轻声道：&ldo;不过我听说龙族很荒淫，什么种族都喜欢睡一下……你以后不要学其他龙族，你只要我一个好不好？&rdo;

&ldo;……&rdo;

殊墨睫毛闪了闪，静了许久，还是轻声说道：&ldo;皎月，我跟你说过我死后的事情对不对。

&rdo;

&ldo;嗯。

&rdo;

让她把他头颅砍下来，送去归墟……

&ldo;我今年三百二十四岁。

&rdo;殊墨轻声道：&ldo;而我，活不过三百二十五岁。

&rdo;

话音落下，皎月静了许久。

之后再次撑起身体，又给他甩了一巴掌。

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顺着溪流往下游去了。

殊墨躺在原地，看着头顶长天，不知所措。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坐起身。

身边是皎月散落的衣物，细滑的鲛绡让人爱不释手，就像她背后的羽毛。

殊墨捡起那些衣物，之后又看到地上落着一颗蓝色的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