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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ldo;别说你听不清了，就连我们，也是一头雾水。

&rdo;

伴着温和的说话声，二哥柳岸汀走上前来，转到郑天宁和清雾的跟前，笑道：&ldo;他已经上蹿下跳了一上午了，不停在和我们念叨，小雾今日不知会得了甚么样的结果。

先前还嚷嚷着要亲自赶车去行宫那边接你，谁料还没打算好，你便已经回来了。

&rdo;

&ldo;可不是。

&rdo;何氏在长子柳岸芷的陪伴下，也行了过来，&ldo;原本我们还能冷静一些，只是他一直不停地念叨着，搞得我们也心里慌得很。

这不，刚有人来禀说你们坐着过了路口转角他就拉着我们一同过来迎你了。

&rdo;

清雾没料到母亲和哥哥们居然亲自过来迎她，欣喜之下，又有些赧然，&ldo;其实，我得了第二。

&rdo;

&ldo;第二？&rdo;柳岸风惊奇地瞪大了眼睛，而后嗷地一声叫，欢快地跳了起来，与何氏欣喜地说道：&ldo;母亲，我们就说罢，小雾很是厉害相爷驯夫。

那么多的人参加比试，她都能得了这样好的名次。

当年吴家姐姐参加的时候，不是才得了七八名的样子？&rdo;

何氏笑道：&ldo;正是如此。

&rdo;

她走上前来，握住清雾的手，好生说道：&ldo;须知京中有许多名门闺秀，皆是自小便研习琴棋书画。

囡囡年岁小，能够夺得第二，已然十分了不起。

&rdo;又朝郑天宁欠了欠身，&ldo;多谢先生。

&rdo;

郑天宁忙侧身避过这一礼，朝何氏颔首说道：&ldo;本就是我该做的。

&rdo;顿了顿，又道：&ldo;小雾在书、画上极有天分。

论个第一，也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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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里有话，暗示清雾的画能够夺得第一。

但是因为当中牵扯过多，不能直接了当地点明。

何氏、柳岸芷和柳岸风没有听出其中端倪。

柳岸汀却眸光一闪，若有所思。

待到母亲和兄弟妹妹一同往里行去了，柳岸汀便特意落后了几步，轻轻唤了郑天宁，细问今日的情形。

郑天宁知道，即便自己现在不提，日后也必然有在场之人将这次的比试说出来。

便将当时的情形稍稍提了下。

只是略去了霍云霭和郑天安的那一段，单单说了王老先生的态度。

又将清雾画上的情形还有祝姑娘画上的情形描述了番。

王老先生的大名，柳岸汀又怎会没听过？虽只寥寥数语的评判，也足以看出，王老先生对清雾的画作是当真极其推崇的。

思及此，柳岸汀的心里着实欢喜。

名次那些都是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