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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繁密枝叶未经修剪的一小片土地上,光线更是被遮去了大半。
许静知道头顶恶魔在得意微笑,慢慢逼近下来。
但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紧紧地闭上想要大骂的嘴,将全部的力气集中在手指头,如蜘蛛摇动细腿,从背阴处不惹眼地爬到腰间的口袋里,握住那一把折迭的小刀。
她展开刀刃,锋利的刀尖刺破了手掌,接着又胡乱地刺破了几个地方,细密而剧烈的疼痛,从那只可怜的手上传来。
这方法很有用,连绵不断的疼痛唤出她清醒的神智。
周柏晨以为她完全被猛烈的药效征服,没想到她会突然挺起上半身,在他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由于疼痛和意外,他条件反射地退后一步。
许静趁这个机会,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冲进草丛中,躲身在大树的背后。
周柏晨听见一整具身体扑倒在草叶上的声音,恶毒地笑了:“许静,这种情况下你根本就跑不动,怎么还垂死挣扎呢?”
他眯起眼睛,夜色掩映下,树丛后只能隐约看见人影浮动,却根本看不清轮廓和具体的位置。
他叹了一口气直起身,胸有成竹地走了过去。
“何必呢许静,你又不是处女。
你下面的小花穴不知道多少次被男人开阔过,孙慕施操你的时候,你叫得那么大声,说明你也喜欢做这种事啊!”
他像一位口才了得的传教士般循循善诱。
“你现在很空虚吧,小逼里面的水流得满地都是了吧。
呵呵,据说曾经有个寡妇不小心喝了这个春药,当晚累死了她家看门的两条狗。”
他猥亵地笑了两声。
许静从原本藏身的位置躲开,拼尽全力移向左边的另一棵大树。
周柏晨就像面对调皮的宠物,顺从着它将身子转了半个圈。
“干嘛把一件简单的事情搞得那么复杂呢,快出来许静——安安,等我把大几把插进你的小逼里,就不难受了,我再动一动,你就会觉得很舒服。
或者你来动,想怎么操都行。”
许静捂着耳朵,下半身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喧闹着撕扯她的理智。
她明白周柏晨那样不紧不慢的自信由来——如果不是给予刺痛的小刀,她恐怕已经在地上化成了一滩任人玷污的水。
这时如果暴露了行踪往外跑,估计来不及跑到大路上,就会被他抓住,拖着脚腕到密林深处,那时就真的一点脱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屏住猩热的呼吸声,再次用小刀在手掌上刺破了两道。
趁着疼痛带来的片刻清醒,连爬带滚在树与树的背后更换着藏身之所。
周柏晨自然也在安静的空气中捕捉到了她难耐的生理反应,这更让他从容不迫,耐心十足地调戏和逗弄着许静的自尊,任她狼狈慌张,报复她刚才自以为是的反击。
如同一位熟练的猎手在山野间放鹰,而不管机警的鹰如何扑腾翅膀,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看许静茫然地奔逃,却被药性牵制,只能在他掌控的范围中挣扎,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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