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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应该是那股臭味吧。

&rdo;她啜着酒，从酒杯上面瞪着我，鄙夷地淡淡一笑。

&ldo;我开始怀疑你的台词是你自己写的，&rdo;我说，&ldo;本来我还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rdo;

我闪到一边，有几滴酒溅到我身上，玻璃杯在我身后的墙上哐啷摔得粉碎，碎片无声地掉落。

&ldo;这招使出来，&rdo;她说，异常镇静，&ldo;我想我应该是已经用尽了我所有的女人魅力了。

&rdo;

我走过去，拿起我的帽子。

&ldo;我可从没疑心过他是你杀的，&rdo;我说，&ldo;不过要我闭口不提当时你人在那里，总得有个理由。

给我足够的聘用费让我站稳立场，会有点帮助。

另外再给我足够的资料，让我这钱收得心安理得就更妙了。

&rdo;

她从一个烟盒里掏了根烟往空中一扔，轻而易举地张开嘴接住，然后不知从哪儿变出根火柴点上。

&ldo;天老爷，难道我真的杀了人吗？&rdo;她问。

我手中还握着帽子，这让我觉得自己很蠢，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把帽子戴上，向门口走去。

&ldo;我看你应该有回家的车钱吧。

&rdo;鄙夷的声音从我的身后响起。

我没回答，只是继续往前走，等我准备开门时，她说：&ldo;我看冈萨雷斯小姐应该给了你她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吧，从她的身上你什么都可以得到‐‐包括钱，我听说。

&rdo;

我松开门把手，转身快步向房间里走来。

她稳稳地站着不动，唇上的微笑也没有任何变化。

&ldo;听着，&rdo;我说，&ldo;你也许会觉得很难以置信。

不过我来这儿是因为突发奇想，以为你需要帮助，又四处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

我本想你到那家旅馆是要付什么勒索金之类的。

你自己一个人去，冒着被人认出的危险‐‐而且也真的让他们的服务员认出来了，那家伙的道德水准可能比一张蜘蛛网还不可靠。

我根据这种种情形判断，你大概是被扯进了你们演艺圈专爱闹的什么丑闻，随时都得准备鞠躬下台。

不过你似乎好得很，把所有在你演过‐‐如果&ldo;演&rdo;这个字没用错的话‐‐的三流b级片里用上的三流姿势通通又在我眼前又重演了一次。

&rdo;

&ldo;闭嘴，&rdo;她咬牙切齿地说，&ldo;闭嘴，你这个鼠头鼠脑、专想敲诈的偷窥狂。

&rdo;

&ldo;你不需要我，&rdo;我说，&ldo;你不需要任何人。

你他妈的聪明得可以用三寸不烂之舌把你自己从保险箱里救出来。

讲吧，讲烂你的舌头来拯救自己吧。

我不会阻止你的，只是别想说给我听。

想到你这种外表柔弱的小女孩居然有这么多心情，我就想哭。

你可让我开了眼界了，亲爱的，就跟看到玛格丽特&iddot;奥布赖恩一样。

&rdo;

我走向门口，伸手去开门时，她没动、也没吭气，门打开后还是一样，我不知道为什么，看来我的即兴演讲不够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