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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有衣听到姐姐的回答,这才松了口气,点点头,把门关好,又上了门栓,确定门是关紧的,这才拉着姐姐进屋。
温有衣一声不吭去灶头那边给姐姐烧热水,之后端了一碰热水进屋给姐姐洗脸,又给姐姐倒茶。
彼时温知故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她摸了摸他的头,问:“有衣,你饿不饿?”
温有衣却轻轻抓着她的手拿下来,眼睛黑漆漆的,一眨不眨地看到姐姐手背上还红着的鞭痕。
温知故一瞬间难堪至极,她把手抽回来,起身说:“我去给你做饭。”
谁知她话音刚落,温有衣冷着小脸转身跑了。
等温知故追出屋,却听到嘭地一声,温有衣又把自己关进了他的屋子里,任凭她怎么劝都不肯出来。
温知故只得先做好饭,把饭菜端到了弟弟的门前。
大概是淋了雨加上伤口还未痊愈的关系,她实在头痛欲裂,没法在这节骨眼上哄弟弟了,只让弟弟饿了记得出来吃,便转身要回屋了。
谁知就在这时候,院外的门砰砰地响起来。
一声比一声响,也同时震着温知故的心脏。
温知故料到他会找自己算账,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温知故轻轻地吸了吸气,拿了伞,走过去开门。
她做好了被他凌辱责罚的准备,但只盼他能别再在弟弟面前,免得吓着温有衣。
然而,门开了的瞬间,温知故看到站在门外的人,神色滞住了。
向来衣冠楚楚的纪叙白,浑身被淋湿了,束的发有些松垮垂在颈边,有几绺贴在鬓角边。
他脸上有几处伤痕,而向来冷戾阴沉的眉目,此时偎落了水滴,蒙着一层薄薄的霜般,正在死死地盯着自己,眼神灰暗不明。
温知故不知纪叙白是发生了什么事,但仍旧执着伞柄,小脸冷白,淡淡地向他解释:“我在太傅的书阁外等了两个时辰,没等到太傅,后来下了雨才不得不回来的。”
纪叙白盯着她,眼眸暗涌掀动,上前。
温知故警惕地看着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温知故。”
她听到,从他低沉沙哑的嗓音里发出的声音。
她衣裳很单薄,被他的手轻易一握,肩胛骨微微下陷,隐约抖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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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故不敢挣开他,只得侧开头,纤长的眼睫低垂,努力把心头不停升涌的恐惧压抑下去,声音抖着,做徒劳无用的争取:“我伤还没好。”
她仍然奢望他能心软一次。
然而就在她战战兢兢等着他的惩处时,不知怎的,纪叙白忽然松开了手。
把她完全放开了。
纪叙白仍站在原地,身背挺拔,隔着咫尺之距,墨黑幽深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略带审视的目光,像是要从她身上找到什么。
温知故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油纸伞,略有些呼吸起伏。
但还是硬着头皮举高手里的伞,为他撑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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