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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家与分家,现在对岁华来说也没了分别,总之都是仇家。
岁华刚刚搬进解愠那里时,大家还担心了好一会儿,既害怕得知仇家的岁华还是没轻没重地想去报仇,同时又唯恐对方不愿意放过她这颗独苗。
好在两件事情都没有发生,三人心里同时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为另外一件事担心起来。
经过了两次打击的岁华如今是性情大变,以前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岁华不见了,现在只剩下了行尸走肉沉默寡言的岁华。
就在几人还想着如何开导她时,岁华自己倒是先恢复了过来,只是显然愧疚之心更甚,复仇之心却未泯。
她立下誓言,无论谁能够帮她报仇,她就愿意嫁给谁,解愠仍是苦口婆心地劝告着,但这次皇来却反常地不说话了。
解愠知道皇来是极讲原则的人,讲原则的人一般都很固执,一旦有了想法就不会轻易改变。
解愠倒是极懂得变通之人,规劝之路行不通,那就只能另寻他法。
可惜解愠来京都的时间太短,根基不深,助力自然也就捉襟见肘。
这时,一个本应该被遗忘的名字却突然跳了出来——朱自如。
“她真得真么说?”
听完解愠的解释,朱自如反而对岁华的誓言更感兴趣些。
“自如兄应该不会是趁火打劫之人吧?”
解愠苦笑着回应道。
“那也说不准呢。”
朱自如贼兮兮地笑了笑,随即又道,“知道为什么我从刚开始见面就不怎么喜欢你们两个吗?”
“因为岁华。”
解愠的苦笑更浓了些。
“原来你虽然看着老实,人倒是不笨。”
朱自如言语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你想让我怎么救你兄弟?”
“他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所行动了,如果可以,希望自如公子能安排人悄悄跟着,若是当真出现了意外,还请顺手帮帮忙。”
“你说的简单,也不想想你们得罪的什么人,那可是施家,我犯得着为你们去触这眉头吗?”
“多虑了,只需公子暗中搭把手即可。”
解愠淡淡地继续解释道,他知道自己说得轻巧,实际上做起来可就大是不同了。
“也不是不行,可是我凭什么要帮你们呢?”
朱自如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这个恩情在下会忘记,以后一定会想办法回报的。”
解愠如是说道,但紧接着便看到了对方不屑的眼神,显然这个理由无法打动他。
“那就算是看在岁华的面子上吧。”
“岁华?她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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