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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修长匀称,手指骨节分明,只是指尖和指腹都带了一层薄茧子,不像是还在读书的大学生的手,倒像是常年劳作的人。
牧南屿墨色的眼眸有些空,若有所思地盯着白景潭的动作看了片刻,直到“咔擦”
一声剪刀剪掉碎线头的声音响在耳边才让他倏然回了神。
“低头。”
牧南屿警觉:“做什么?”
“……量一下你的头围。”
牧南屿“哦”
了一声,依言低下头,有些蓬乱的墨发东一撮西一撮地翘着,像是做工不怎么精良的鸟窝。
“早上怎么洗完头不吹干就来集合了?”
牧南屿感觉到对方的手很轻地扒拉过他的发尾,像是在摆弄卷尺,他也就阖着眼任他动作。
“迟到五分钟那教官就罚三十个俯卧撑了,我要是迟到十分钟,不得加到六十个?”
白景潭勾了勾唇,薄薄的镜片映着顶灯的白光,将底下浅色的凤眸里些微含着笑意的情绪都掩盖了起来。
修长的手细致地帮眼前的男生把翘起来的头发都压平理好,指尖穿过发梢,黑白分明。
“头发不吹干,容易感冒。”
“大夏天的,感哪门子冒?”
牧南屿哼笑了一声,看着垂落在眼前的卷尺,总觉得白景潭帮他量头围的时间有点长。
“你好了没有?”
“好了。”
嗓音带了一点微不可察的鼻音。
白景潭收回了手,把压根没有用到的卷尺放到桌上,再把早就改好的帽子轻轻扣到了牧南屿头上。
刚刚好,不会太紧卡着皮肤,也不会太松在运动的时候掉下来。
牧南屿下意识地抬手扯了一下帽沿,两个人的手在半空相撞,都是年少气盛的年纪,从手背到掌心都是滚烫的。
像是要擦出火星。
心里的哪根弦忽然绷了一下,牧南屿回想起了昨天的暴雨夜。
白景潭洗完澡以后吹头发了吗?
好像没有。
吹风机响动太大,容易吵醒睡着的人。
那人给自己来送红花油了。
合着是湿着头发睡的,怪不得感冒呢。
这些念头电光石火地在脑海里划过,不知怎么的,心底哪一块角落好像有点软。
牧南屿难得反思了一下自己刚刚在领军训服的时候,是不是对白景潭太不客气了一点。
手上也没闲着,从抽屉里把一整盒的感冒灵颗粒拿出来,拍在了白景潭的桌上。
“还说我呢,自己感冒都没好,按时吃药,别传染给我,影响我游泳训练。”
又从桌底下取出早上新灌好的热水壶。
“没热水就从我这倒。”
牧南屿睨了他一眼,“……病秧子。”
早上做了三十个俯卧撑不带喘一下的“病秧子”
没有反驳,又帮关方把外套的破洞缝好,把腰围改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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