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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中秋。
今日的聂婉嫣格外兴奋,仿佛前两日的争吵与尴尬从未发生过。
宫里一如往日节庆的热闹气氛,沈余娇翻出了新做的烟红花罗衫裙,与聂景迟的燕领蓝圆领织金袍服正好相衬。
初莺亦难得的换了个发式,发间不知何时还多了只桂花小钗。
午后,沈余娇正坐在后院里闲闲饮着府上新送来的菊花茶,瞧见她的桂花钗子便道:“这只小钗我从未见过。
可是市集上新淘的?”
初莺抬手抚过发间的通草桂花,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回娘娘,这只小钗……是许侍卫早上送给奴婢的。”
沈余娇了然一抬眉:“原是如此。
瞧他平日里做事莽撞,没想到心思倒挺细。”
她又细瞧了瞧那小钗,“桂花正衬秋日时节,通草技艺又精巧,也衬你面相,挺好。”
她话音刚落,聂景迟正巧从外边回来,径直绕到后院:“今日中秋,阿娇可莫要再推辞这桂花糕了。”
他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这几日父皇不知得了什么喜事,下了圣旨将今年汴京城的中秋宴办得空前盛大,百姓们欢喜得很。
日落之后宫门大开,四下皆热闹,我带你出宫走走。”
沈余娇点点头:“也好,我也顺道回琼玉楼瞧瞧。”
她带着初莺嫁进宫中两年,除了回门那日便再没回琼玉楼瞧过一眼。
她本就对这停驻过十余年的地方没甚情感,也知道琼玉楼毕竟烟花之地,如今已是王妃身份的她再回去自然不妥;但初莺毕竟是燕姐儿的亲生女儿,两年没回去看望母亲,加上琼玉楼内两位姐姐,心中自然思念得紧。
好在中秋节庆大家欢欣,回去瞧瞧也没甚话柄。
“皇上的‘喜事’,奴婢倒是有所耳闻呢。”
一旁的初莺忽然开了口,“金奴姑娘不是两年前在皇上寿宴上许给了瑞王殿下吗?只是这两年一直以舞伎身份住在府上,横竖没个名分。
恰好半月前瑞王殿下从关外立了战功回来,便顺势讨了赏,要封金奴姑娘为妃呢。”
她又思索了片刻,“只是如今瑞王殿下尚未到加冠之年,成亲的事情还需明年再安排。”
“关外战事紧张,父皇这几年一直忧心忡忡,如今有了好结果他自然开心,对于五皇子的要求,他自然毫不思索就同意了。”
聂景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沈余娇听着却觉得有些奇怪。
瑞王聂凡如今十九岁,还未成年便能立下赫赫战功,自然是天资英才。
只是既然关外战事吃紧,连聂擎渊那样行事狠厉的君王都难以轻松摆平,他又如何能那样轻易地立个战功回来?更遑论兵权握在太子聂景琛手中,论兵力和智谋,聂凡是无论如何都难以取胜的。
“……一切都太蹊跷了。”
她皱眉想着,聂景迟倒是并未注意到沈余娇神情的变化,只坐在一旁将装着桂花糕的油布包裹拆开:“来,阿娇,尝尝。
刚出炉的桂花糕呢。”
沈余娇敛了心神,笑眼盈盈地拈起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心底里却更是疑窦丛生。
二人坐在后院里将桂花糕配着菊花茶吃完,聂景迟便回骊华殿读书去了。
沈余娇将初莺留在府中,自己则只身往东宫而去。
“哟?竟然是鲁王妃娘娘,稀客啊。”
她刚踏进东宫大门,便看见程原抱剑倚着回廊栏杆一副悠闲的模样,仿佛早已在此等候,“太子殿下如今不在东宫,臣亦不知太子殿下去了何处,要让鲁王妃娘娘失望了。”
沈余娇有些愠怒:“且不论太子殿下现在何处,奴婢见了主子,总是该行礼的吧?真是没想到,东宫的人竟如此不守规矩。”
“太子殿下特意吩咐过臣,臣同鲁王妃娘娘是老熟人,不用那些繁琐的礼仪。”
程原依旧笑嘻嘻的,“既然是太子殿下的吩咐,还望鲁王妃娘娘莫要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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