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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说的话你要记住。”
凌时提醒萧淼清。
萧淼清回想了一下,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难记的,便点了点头:“记住了。”
凌时抬起手抚过萧淼清的后脑勺,将他抱进了怀里,然后将微微叹了一口气。
萧淼清不知这是为何,但怕凌时是这会儿才开始吸自己,便不敢多动。
毕竟凌时已经给了他解答,他也要给报酬才是。
但凌时却只是抱了抱他就松了手。
“我拿你没办法,他们大约也拿你没办法吧。”
凌时低语。
萧淼清被他说得糊涂,“谁拿我没办法?”
他怎么觉得自己处处受着桎梏呢?
“其实很多人拿我都挺有办法的。”
萧淼清忍不住说,“我师尊,我师兄,都能教训我。”
凌时被他的话逗笑了,好像忽然有了和萧淼清闲谈的心情:“不只是你师尊和你师兄……算了,以后你就知道了。”
就像是清水低落进墨盘中,周围的墨点必定会汹涌而来。
萧淼清实在抓不住凌时的意思,想了想忽然记起凌时前面出现的时候,说起了他身上的玉笛。
后头又把玉笛给扔了。
萧淼清叹了口气说:“你把我的玉笛丢了,倘若回去以后找不到,我师兄还不知什么反应呢。”
凌时却说:“不会丢的,那东西怎么会丢呢。”
他显然意有所指,声音里的笑意不知是冷笑还是嗤笑。
“什么意思?”
萧淼清迷惑地问。
不过是一支玉笛,至多算个小小法器,说笛子其实都勉强,它并不能吹出什么复杂的音节,大小也也一手可握。
法器的主人与法器之间虽有天然的联系,但如果若非能是认主的绝佳灵物,那普通法器与使用者的联系其实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凌时看着萧淼清完全不自知的脸色,仿佛看着叫黑暗裹住的微光。
他的指尖在萧淼清的脸颊上缓缓划动,就像在触碰最后一丝星火般谨慎。
“那是骨笛,”
凌时说,“怎么会丢呢。”
骨笛萧淼清知道,常以各类动物的骨头做成。
往往是一些年老后的灵宠,主人将之的残魂做在骨笛当中随身携带,算作纪念,但那远达不到不怕丢的地步,毕竟不过是灵宠的残骨罢了。
只有一种骨笛不怕丢,那就是活人骨,取骨之人与骨笛才会因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有天然感应。
骨笛在哪儿,其主人都可以知道。
倘若将骨笛交给他人,那么就可以知道佩戴骨笛的人身在何处。
萧淼清在反应过来这一点以后,眼睛都跟着惊异地睁大了:“那个玉笛是骨笛?”
他的确猜想过玉笛的材质特殊,却没想到是这样特殊。
萧淼清的惊讶还未落地,房间的窗口就猛然灌进来一阵狂风,将栓了门闩的房门都吹得哐当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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