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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爷爷,那东西就在那边,说罢,他指了指一个地方,我也瞧了瞧,指的就是老龙观那个位置,然后,老家伙低声斥他,不要多说话!
因为他们口音不是本地人,并且有一股很奇怪的臭味,这种臭味,像腐烂味和药味混合成的,比屁味还难闻,我才一直记到现在,”
癞头狗说道。
“那股难闻的气味,就是现在这种!
我们一进来,我就闻到了,这胖子一开口,我就觉得熟悉,现在一想,他就是当年那个小孩子。”
“这么说,当时有意缠着眼,就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的眼都是黑瞳仁?”
蚰子插嘴问道,忽然“啊”
了一声,叫道:“陈少,你听没听说见有种眼,叫做地眼,您瞧瞧您瞧瞧!
您吃的盐比我们三个加起来吃的饭都多,当然知道地眼传闻了。”
“这个……”
陈青略尴尬,“捡重要的说。”
石壁上的红眼,已经睁开了三分之二。
“啥是地眼?蚰子你跟猴哥说……说呗,”
老猴带着颤音问道,他现在只能靠说话壮胆。
蚰子说,因为自己早期跟行家学过窃艺,一日,师父酒后闲侃,说做梁上君子这一行,哪有别人舒服,整日担惊受怕的。
说着说着就扯到了奇人异术上,师父说,有种人生下来就有一双地眼,可以看清地下藏的宝贝,这种人整双眼都是黑的,不反光。
还有一种方法,可以选三岁以下的孩子,蒙住眼,放在地窖里,每天用特制的药水洗眼,每日都洗,洗个七年,期间绝对不能让他出去,一见阳光就前功尽弃了。
用药洗七年,再好的招子也废了,看不见东西,只能感应地灵之气。
地下哪里有宝贝,他都能感应到。
这种眼因为是后期人为造成的,十分残忍,所以不会用自己的孩子试药,都是拐些买些来试。
十个里面有一个成了,就不错了,剩下的自然都受不了药力,半途惨死。
“这前前后后一联系,我觉得这胖子就是后天洗的地眼!”
蚰子说,“至于为啥一直呆在这洞穴里,鬼才知道,这两只道士,肯定有一个是他爷爷。”
陈青听罢,觉得很有道理,关键是这地眼跟三羊镇尸变又有什么关系?还有刚进来时看到的像沙盘一样的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他那个该死的爷爷,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又有一个该死的老道士?
还有这胖子口里的那个该死的哥哥,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我们被这该死玩意儿含着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时,蚰子又补充道:“我师父说,先天性的地眼,凶得要死,这后天性的地眼,最容易破功,造眼期间,忌见阳光,所以常年在地窖呆着。
即使造就了地眼,也有一个十分容易的方法破解。”
“用一泡滚烫的童子尿,滋在他眼里就行了!”
蚰子小声说道,生怕胖子听到。
说来也奇怪,蚰子讲了这么久,胖子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地重复道,“哥哥醒了,哥哥要陪我玩了,你们也要留在这里陪我玩了。”
这位哥哥醒来的前奏倒是挺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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