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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拦着她的,是斗兽奴总管,衣着整齐,道貌岸然,带点鹰钩的鼻子底下,是一张宽大而丑陋的嘴。
他也是做出决策将楚纯柔送进拍卖行的男人。
总管来将楚纯柔拦住,目光在她脖子上价值不菲的兔毛领上穿插了一通,颇为客气地对她身后的封似月道:“不知这位小公子来这腌臜地儿是有什么贵干?这里是灵犀斗兽场的奴笼,关着的都是斗兽的奴隶,怕污了您的耳朵。”
封似月淡淡道:“这丫头是我新买来的,我宠得很,她执意要来,我自然随着她。
她要什么,你给就是,本公子有得是钱。”
总管的面孔凝住了,又很快露出笑容,毕恭毕敬道:“这位小姐……请。”
楚纯柔顺着他打开的牢门窜了进去,总管还想要拦,被封似月轻轻瞧了一眼,顿时僵硬地避开了。
他心里犯嘀咕,十来岁的小孩,怎么有那么可怕的眼神?倒不是凶戾,反而颇有些冷淡,只是让人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斗兽奴住的地方比牢狱还不如,气味难闻,湿冷异常,封似月的管家往里走了两步,就受不住地捂了捂鼻子,封似月却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信步走在泥泞污黑的地板上,步履平稳而轻捷,袍角竟纤尘不染。
可楚纯柔在这地牢般的奴笼里跑前跑后找了个遍,也没找到陈酿,她慌张地跑回来,当着封似月的面质问总管:“我弟弟呢?他去哪儿了?”
封似月知道她说的是陈酿,总管却装起了糊涂:“什么弟弟?小姐,你说的是谁?”
“陈酿!
我说的是陈酿!”
楚纯柔喘着气,眼底已经泛起亮晶晶的水光,“那个断了手脚的小孩儿,他是我弟弟!”
总管又道:“哎哟,小姐,您记错了吧,我这里可没有叫陈酿的小子。”
“寿伯。”
封似月淡淡道。
管家应了一声,上前直接掐住了总管的脖子。
楚纯柔吓了一跳,见那总管翻着白眼求饶,突然又快意起来。
“……”
总管没想到这姑娘的金主是如此粗鲁的硬茬儿,他虚与委蛇的瞎话才编了个开头,小命就握在了人家手里……真是阴沟里翻船,他不住挣扎着,一边求饶一边双脚不停扑腾,足足半刻钟,他黄的白的都交代在裤|裆里了,那“寿伯”
才在小公子慢条斯理的吩咐中松开手。
总管只能庆幸自己还有点修为傍身,还留了口气,若他是个凡人,这会儿早就死了。
堆在地上的刻薄斗兽奴总管捂着脖子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那个剥了根骨的小子……送去斗兽了,就在,就在1号场,十个人,对一只伪穷奇……”
“穷奇”
是传说中的凶兽,模样像老虎生了双翼。
“伪穷奇”
,则是斗兽场为了吸引人眼球而人造出来的赝品——将禽类的翅膀嫁接在虎背上,手术通常在上场前才做完,妖虎上场时伤口都还未愈合,疼痛感会加倍激起妖虎的凶性,所以通常和伪穷奇同台的斗兽奴都会被撕得血肉横飞,死得凄惨。
说白了,伪穷奇的场次,就是给观众看一场纯粹的杀戮。
楚纯柔的脸已经完全白了。
因为总管边咳嗽便说:“来不及了,场次已经开始了,能跑的或许还活着,但那小子……”
陈酿筋骨残损,别说跑,是压根站不起来的。
楚纯柔听了这消息差点堆坐在地上,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稳稳撑住她,她下意识抓紧了那手,求救似的看过去。
封似月的眼神仍是淡淡的,他对楚纯柔说:“要-->>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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