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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行云流水的动作，看的黑团子眼瞎，瞬间打消了上前帮忙的想法，它怕噎着自己。

这边殁心还在呼喊黑团子求助，“前辈，您在干嘛啊，咋不出手啊？”

得到黑团子不甚清晰的白眼一枚。

“你叫前辈干什么？想打我吗？”

亦天凑近殁心的脖子问道。

殁心捂着脖子，避免亦天的气息往脖子里钻，眉眼带笑：“对啊，你让我打不？”

“那肯定不让，我又不傻。”

亦天回答的很诚实，卡住了殁心眉眼未消的笑意，两人这么看上去，有些暧昧。

黑团子咳嗽了两声，不见两人有反应，“切”

了一声，自己转身离开了，感觉自己在这里挺亮的。

有生以来，头一回觉得自己亮。

殁心用手指戳了戳亦天的嘴唇，说道：“美人儿？”

“嗯？”

“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额~”

这一声“额”

拉出的音百转千回，然后在殁心眼神一眯的瞬间停住了。

“说，是不是？”

“是！”

殁心一把拽着亦天的脸，咬牙切齿的，“我就说你怎么敢跟我呛声，拒绝的不留情面，敢情是记忆恢复了，天性释放了是吧。”

亦天抓住殁心作乱的手，不费力气的掰扯下来，“好了好了，你不是最喜欢看我这张脸吗，揪坏了怎么办？”

殁心可没被哄好，木着脸道：“笑一个。”

亦天照做，殁心兀自欣赏了一会儿，拍拍亦天的脸蛋，“便宜你了。”

看着殁心消气了，亦天松口气，却又被殁心下一句话拽住表情。

“为什么不跟我讲天界的事？”

殁心揪着这事不放，连笑容都糊弄不过去了，亦天企图以沉默抵制，但是被殁心一句话击溃。

“不说我就不要你了。”

亦天完美落败，扭扭捏捏道：“我——我只是不想让你知道我那么残暴。”

得到答案的殁心沉默半晌，亦天也跟着沉默半晌。

“没了？”

“……没了。”

亦天无语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