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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在御冤枉死了:“菜市场的菜又多又新鲜。”
事实上,他就是一字不吭,吴窥江都得发火:“下午的菜还新鲜?老菜帮子了吧。”
他自己又添了把火,是嫌他年龄大?“御儿,你喜欢年轻的?多大的?十七八的有我这么会疼人吗!”
钟在御七上八下,情绪唤他反驳,理智叫他退一步。
吴窥江继续:“我这么疼你,结果养出一只白眼狼?全身全意都在你身上,供你吃供你穿,结果就让我吃了一嘴,这生意做的,一本万利!”
这都什么话,钟在御生生气红了脸:“关生意什么事,我做什么生意了!”
吴窥江满身铜臭:“你没做生意,我做了!
赔了个底朝天,底裤都输得脱给了你。
结果你倒好,整天玩蹬鼻子上脸,光想着收获。
我就该早点办了你,省的天天憋火没处发。”
什么办不办的,钟在御想他疯了!
一时气短:“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我说这种话怎么了,就这点就开始嫌太糙了,听不下去?”
吴窥江冷笑,“我知道我话糙,但什么叫蹬鼻子上脸?鼻子好好的,凭什么叫你蹬,还不他妈的因为你!”
硝烟弥漫,一路唇枪舌剑,到停车也没分出个孰胜孰负。
不行停车下车,两人没有提前商量,却各自不约而同闭了嘴。
钟在御一张脸埋在高高竖起的衣领下,露出上半张脸,怒气沉沉的模样,衬得脸色比铅灰还深几分。
吴窥江视若无睹,不管不顾,拉过手,接下一袋子菜,清清嗓子准备哄人了。
手中颠了一把,挺有分量:“那么重,买了什么好东西。”
楼上就是自己家,冷不丁想起,关起门来好办事。
钟在御怕手艺拿不出手,乖乖地说:“我会做的太少,怕你不喜欢,买了点虾,煮一煮就能吃。”
他抬头,怕自己的心思白费,怕他不喜欢,迫切解释,“特别好吃。”
正如镇店之宝,要给他最好的。
吴窥江软化:“你剥吗?喂我吃?”
钟在御点头,缴械投降。
第三次来,开放式客厅再熟悉不过。
钟在御轻车熟路换鞋,终于惊于脚下这双不大不小。
穿过两次,崭新暖和,才意识到是特地给他买的。
进厨房只要两三步,他对自己的迟缓,恨出个日久天长。
只会两菜两汤,预料对方不是正经吃,但他得好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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