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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他,其他在场的所有儒门大佬都是这样,想要把那个学生找出来扒皮拆骨,但是咬牙切齿的又舍不得,毕竟是个宝贝疙瘩,找出来估计还得好生教育,不说非要让他写一首传世,但也不能浪费了这学生的才华。
当然,能再写出一首更好。
松溪面色淡然,说道,“守距先生莫急,确实是松某能力不够了,松某算了好几次,既不是天机警示,也不像诚一先生那般是蒙蔽天机,而是真真切切不存在这个人,若不是守距先生和众多先生在此,再加上那三首传世之作,松某定会以为是哪个腌臜玩意在此胡谬。”
邓四方面色一青,但是被身后一个人拉住了,邓四方哼了一下,也不做声了。
“怪哉,难不成真有鬼神。”
一个老人不自觉的低语,听到这话,有人当即喝到,“子不语,怪力乱神。”
老人瞬间清醒,冷汗岑岑,三首传世一时之间让他赚了牛角尖,竟差点错了正心。
利可逃,名不可逃。
其他也有几人色变,显然刚才也受到了影响。
缓了半晌,陈问道还是向松溪告了多谢。
松溪回礼,“还望各位先生勿怪,实乃松某能力不够,若是监正在此,定不会另诸位失望。”
无能的是我,不是司天监。
“陈某告辞!”
陈问道有些失望,看来自己的宝贝学生暂时是找不到了。
其他人也纷纷起身,向松溪告了声退,邓四方虽然暴躁,骂归骂,但该有的礼数还是不会落下,行了个礼,也是转身离开。
仅仅十来个平方的观星台瞬间又再次空旷,只留下松溪一人。
一阵风吹过,吹开松溪苍白的长发,露出一张如枯骨的般的脸,没有表情,没有感情,这是成为六品占星师的代价,若不能突破七品,松溪一生都会是这个模样。
紧闭着仅仅只剩下一层皮的嘴唇,松溪的漆黑的眼中看不了任何光亮。
过了片刻,松溪手中招出一只纸鹤,向纸鹤低语了几句,然后托在手心一震,那纸鹤扑棱了两下翅膀,便飞了出去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司天监特殊的传讯方式,纸鹤唯有六品以上的占星师才能制作,速度极快,千里行程不要半个时程便能到达,除非有心人探查,不然就算是巨擘也无法知晓。
“一切等监正大人回来再说吧!”
松溪转身也下了观星台,这十来个平方的地方,再一次没有了声音,只剩下明月照耀着观星台那块历经几个朝代沧桑的星盘。
......
“舅舅?”
晏宫吟一脸古怪的看着晏新安,一双美眸之中闪过一丝大大的疑惑。
“是啊。”
晏新安很自然的点了点头,看着一脸疑惑的晏宫吟心中暗自腹诽,还装,老娘你三圣母的身份都要藏不住了。
“那人说是我舅舅,还把你和老爹的名字都说出来,我看你俩也挺像,虽然你没他俩好看。”
“啪”
晏新安脑门挨了一下,呸,怎么就管不住嘴呢。
“对,是你舅舅。”
云天山拉了一下晏宫吟,说道,“念念那个吊坠是你舅舅给你的吗?”
“对,不过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给我的。”
晏新安倒没有和晏宫吟隐瞒怎么见面的,毕竟晏宫吟也是“大户人家”
,这点手段肯定会知道的,只不过适当的避开了镇天碑那五块碑的事。
有些事情干系太大,晏新安也不敢保证晏宫吟是否知道石碑的存在,在他眼里,两个“凡人”
爹妈知道这些事反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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