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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压了些事等着处理,第二天傅斯宴起的比较早,六点多便出门去了公司。
知道小丫头昨天没少喝,今天少不得要多睡一会儿。
没有去吵她,傅斯宴让张姨把早饭给她温着,她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吃。
沈浣这一觉当真是睡的天昏地暗。
虽然睡的时间很长,却一点都不解乏。
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晚上的梦。
她记得她睁开眼睛看过一次时间,将近凌晨两点。
大概就是前半夜还行,后半夜一直处于那种似睡非睡的状态。
睁开眼已经十点多,许是白天的温度要比晚上更高一些,醒来时,沈浣出了一身的汗。
头晕脑胀的从床上爬起来,出了卧室看见张姨,沈浣礼貌的笑着打招呼,“张姨,早!”
“小姐你醒啦?宴爷让我把早饭给你温着呢,我这就去给你拿。”
“谢谢张姨。”
“都是我应该做的。”
将煎蛋、豆浆还有油条端到桌子上,见小丫头一直在揉脑袋,张姨关心问道:“小姐,你不舒服?”
“还好,就是头有点疼,可能是昨晚酒喝多了。”
沈浣没有多想,只将自己的头疼归结为醉酒。
宴爷对小姐还真是上心。
想到男人临出门前对她的那番嘱咐,张姨笑道:“宴爷特别交代了,说如果小姐起来头疼的话,让我再给小姐冲一杯蜂蜜水。”
“如果小姐喝了蜂蜜水还是没有缓解的话,可以吃一片止痛药。”
再?
沈浣抓住了阿姨话语中的关键。
也就是说之前冲过一杯?
回想着昨晚的情况,沈浣隐约记得,她喝醉后好像大哭了一场,是哥哥将她从蓝夜带回来的。
似乎还哄了她。
所以,昨晚哥哥给她冲的蜂蜜水?
那她的衣服……
低眸看了看自己穿在身上的睡衣,沈浣小脸禁不住有些发热。
她出神这会儿,张姨已经冲好蜂蜜水端到了她面前,止痛药也给她放在了一边。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若是没有,我就先走了。”
家里多个外人总归是别扭,所以张姨每天都只是到点过来给沈浣做饭,做完就会离开。
毕竟人家吃饭,她站那看也挺碍事的。
傅斯宴在附近定了个酒店,算是员工宿舍,白天她可以用作临时休息,晚上下班后,她回家或者住在酒店都行。
这样就很方便,她既不用杵在这边碍事,小姐若是有什么吩咐,她又能立马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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