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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人命案（第2页）

“我和他老爹早就说过，这个大学不读也罢，读了也还是失业。

家里花了那么多钱，为了供他上大学，家里值钱的都卖掉了。

“阿秀声音微微颤抖，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人世的苦难。

阿秀的头发已经半白，可是她明明才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妇女。

岁月的痕迹深深刻在她的脸上，皱纹交错，仿佛记录了一生的辛酸与磨难。

她的眼神黯淡而无力，透露出岁月的沧桑和生活的无奈。

“我和孩子他老爹在村里还没盖起房子，这孩子天性倔强，不想被人家看不起，”

阿秀像祥林嫂一样没等王白丽问，她自己就说开了：“那年孩子考取什么大学，记不得了，我不认识字，就知道村支书来家里送什么书……”

“录取通知书……”

王白丽补充道，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额头上，有一道深深的皱纹，仿佛是时间在那里留下深深的刻痕。

白发稀疏地覆盖着她的头顶，随着风的轻拂，若隐若现。

她的头发变得干枯而寡淡，像是被苦难的岁月摧残过的痕迹。

阿秀接着叨叨：“那年，孩子他爸为了学费发愁，东借西借，好不容易凑齐了，没想到后来每年都要交，就像一个无底洞……”

王白丽能感觉到阿秀的疲惫，她那苍老而疲惫脸庞，作为一个普通的农民，已经背负了太多生活的压力和困顿。

她的双手粗糙而有茧，是长年劳作的结果。

在她的眼角处，布满了深深的鱼尾纹，似乎诉说着她多年来为生计不断努力的辛酸。

叹了一口气……

“唉……都是命！

想着要熬出头了，他又交了一个女朋友，人家是城里人，怎么会看得上我们乡下人，可是，这孩子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去年说是做什么生意挣了一笔钱，非要去贷款买房子，后来一直找不到工作，还不上钱，人家要那个什么……什么……”

“银行要拍卖，还不上钱就这样。”

王白丽补充说。

“大概就是那个意思，这孩子要去绑架的头天晚上给我打过电话，当时信号不好，断断续续也没听实在了。”

阿秀的身体弯曲着，诉说着一个说不完的故事。

王白丽此刻已经忘记了自己也是受害者，如果小雨要是没回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