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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旎抬手指了指厨房位置,那个一丝不挂的在跟水龙头抗争的疯女人,真是狼狈。
“你俩在干什么?”
“为什么服务员阿姨下了班不回家呢?”
“她为什么会躺在爸爸你被窝里呢?你们又为什么不穿衣服呢?”
“我、我……”
一连三个为什么,直接把魏德胜问得神色一僵,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清早被人掀了被子吵醒的满腔愤怒,瞬间如同被针戳个洞的气球,萎靡了下来。
他虽说敢明目张胆的在齐绾绣面前跟别的女人鬼混,但他却不愿意让魏旎她俩孩子看到这不堪的一幕。
可能是那为数不多的身为人父的责任心在作祟吧。
特别是当他正处于胯间疼痛难忍,衣不蔽体的窘迫处境之时。
在对上魏旎那双单纯澄净的双眼时,魏德胜莫名的觉得心虚,还有一种无所遁形的窘迫。
他也顾不得双腿之间的难言之痛了。
一边手忙脚乱的开始往身上套衣服,一边企图狡辩着什么。
“旎旎,你听爸说,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这是个误会真的,你相信爸爸!”
魏德胜嘴里说着让魏旎相信他,心里却忍不住在想。
不过是个孩子罢了,总归是要听大人的话的,最后还不是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反正她只是看到他俩躺在一起,又没有看到别的。
而且就算她真的闹起来,出去跟别人说说,只要他俩咬死不承认,她一个孩子也没有证据。
毕竟除了她,也没有其他人在场,没人可以证明她说的就是事实。
小孩子偶尔撒次谎很正常。
对,就是这样的。
就在被窝里摸索着套个裤子的这么一会儿功夫,魏德胜却折腾的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着急的。
平日里能言善辩,鬼话连篇的人,这一会儿嘴里翻来覆去却只有误会俩字,让她不要多想。
他忍不住一边埋怨他妈连个孩子都看不好,居然让魏旎到处乱跑,一边搁心里暗骂柴晓云那个疯女人。
归根究底,都怪她。
如果不是她昨晚死命的缠着他,他也不会精虫上脑,鬼迷心窍的又跟她滚到了一起。
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被自己亲生女儿捉奸在床,被她一个十岁孩子指着鼻子质问,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难堪处境。
魏德胜一门心思都在如何把魏旎哄骗过去上了,却忽略了厨房里鬼哭狼嚎的老相好。
“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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