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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乳母于她而言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宝贝吗?
“乳母,可让慈儿好找呀。”
“哎吆,看我宝贝跑得这样急,怎么啦,想乳母也不用这么火急火燎的啊。”
这些日子以来,忆慈早已经学会了少说话,多做事。
但只有在乳母面前她才是最放松的,也是最藏不住话的。
忆慈圆溜溜的眼睛正看着乳母,眼球一边打转。
“乳母,你可有调养启勋身子的方子?”
乳母脸一煞白,并未看着忆慈的眼睛说道:“咦,为什么今天会想到调养启勋的身子?我慈儿风向变了?”
乳母还不时地笑了几声。
“没有呀,谁变了,乳母别乱说。”
“你是我从小一手带大的,难道这点心思乳母还看不出来吗?”
“乳母,讨厌,竟拿人取笑。
不理你了。”
“好吧。
既然不理我,还不要命地跑来找我。
唉,老婆子不中用了,看我的鸡汤去咯。”
忆慈见乳母转身就要走,她可是知道乳母的性格,不会一而再再而三请求她说的。
要么就说,不然拉到。
忆慈急忙拉住乳母的衣袖急言道:“哎呀,好啦。
我说我说。”
忆慈咽了咽口水,刚才跑得实在太着急了,现在喉咙已经快冒烟了。
“乳母,你还记得三年前那次去静安寺的路上吗?”
“咱们去了静安寺那么多次,乳母不记得你说的是哪一次了。”
确实如此,一年中,她们都会去寺里好多次,什么节庆啊,还愿的都会去一去,没有具体到哪一次乳母当然记不起来了。
“就是有只被箭射伤的鸟儿,刚好惊落在我们马车上那次。”
忆慈用眼神示意乳母。
乳母好像从回忆中一下子想起来了,拍手说道:“哦,你说的是那一次啊。
记得,记得。
怎么,突然想起那事来了。”
“当日射箭的少年就是今日的平阳王啊!”
“啊,你是说王爷就是那少年,太不可思议了啊。”
乳母的反应和她当日是一模一样的,所以忆慈也没感到意外。
“没想到兜兜转转饶了一大圈,还是绕回了原点。”
“可是以王爷现在的样子来看,当真看不出那时候的样子来。
三年的时间,就这般沧海桑田,叫人唏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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