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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伸手捏了捏兰玉的后脖颈,低笑道:“小娘刚刚叫的真骚,把嗓子都叫哑了。”
兰玉瞥了李聿青一眼,挥开他的手,拿起他手中的杯子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水是温水,熨帖地滑入喉咙,激烈的情事之后的酸乏都像淡了几分。
他慢吞吞地坐起了身,李聿青弄他时凶,可却也有所克制,没在他身上留下太多难以消除的痕迹,只有胸膛两颗殷红的乳头被吮得肿大了,左乳上还留下了一个失控的压印。
李聿青看着兰玉,他浑身赤裸裸的,肩颈流丽,一把细窄的腰身,衬得屁股饱满丰腴,那双腿白皙修长,半个时辰前还情难自抑地缠在他腰上,脚背抵着他,也不知是想让他操得再深些还是轻些。
腿并得拢,将含满精的穴遮得严严实实的。
李聿青俯身握住兰玉的肩膀,兰玉抬起头,四目相对,李聿青看着他被水滋润过的湿红嘴唇,喉结动了动,却没有吻上去。
他伸手摩挲着兰玉的腰,兰玉是男人,腰身柔韧有力,握着别有几分快意。
李聿青的手不似养尊处优的少爷的手,他掌心结了粗糙的茧子,是经年握笔持枪留下的薄茧,抚摸上去让兰玉呼吸也似屏住了。
二人都没有说话,静悄悄的,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兰玉的阴茎软着,兴许是身子特殊,他那处不似寻常男人阴毛茂盛粗硬,阴毛生得稀疏,颜色也淡,衬着吐过精的性器,透着股子难以言喻的情色。
李聿青额头抵着兰玉的,手指撩着底下的毛发,哑声道:“小娘,把这儿剔了吧。”
兰玉被他摸得发痒,男人一把喑哑的嗓音低沉夹杂着情欲,传入耳中,心脏都仿佛蹿过一阵细微的电流。
他没躲,任由李聿青亵玩着他的下体,开口却很冷静,道:“你又发什么疯?”
李聿青被这个念头激得阴茎又硬了,挂在胯下,粗长一根,存在感十足,他按捺不住变态似地揉搓着那处稀疏的毛发,说:“剔干净了,一定很漂亮。”
兰玉漠然道:“你爹还没死。”
李聿青登时回过神,想起面前这个人是他爹的人,他名义上的小娘。
李聿青啧了声,有点儿扫兴,又有点儿不甘心,那两根手指就插入了兰玉的雌穴,道:“快了。”
“就老东西把大烟当命的那劲儿,”
李聿青话说得凉薄,丝毫不似在说自己亲生父亲的生死,道,“迟早得死在大烟上。”
兰玉低哼了声,李聿青指腹粗糙,抠挖着里头的精,又捻着那颗敏感的阴蒂,女穴又不知餍足地流出了水。
他喘息着嘲道:“二爷可真是孝顺。”
李聿青抽出手,掰开他的腿,阴茎自上而下就顶入了那口湿润的穴眼,里头的软肉乖顺地咬住了闯入的硬物,爽得李聿青喘了声,掐着兰玉的下巴说:“二爷孝不孝顺小娘最清楚啊,小娘,满不满意我的孝敬,嗯?”
他问一句顶一下,男人腰胯有力,阴囊撞得通红下体酥酥麻麻的,痛中又生爽。
兰玉眼角飞红,脚趾也蜷了起来,发软的双腿被李聿青捞入臂弯里,打桩一般,阴茎狠狠撞入女穴,在小娘的身体里逞凶“尽孝”
。
兰玉说不出李聿青那样的荤话,瞪了他一眼,反而刺激得李聿青鸡巴更硬,竟直接将兰玉从床上抱了起来。
兰玉下意识地夹紧李聿青的腰,可这么一离开床,身子下坠,那玩意儿一下子就插得更深,直接撞在宫口,逼得兰玉呻吟出了声。
李聿青手臂长而结实,抱着兰玉这么个男人也毫不费力,兰玉无所依附,底下夹得紧,手也搂住了李聿青的脖子,刹那间心上的满足感和肉欲的双重快意激得李聿青快活得要命,竟恨不得将兰玉那处儿捅烂了,将阴茎深深嵌入进去,再也不要分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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