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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的歌舞还在继续,努彦却左手拎了一张上好兽皮做成的围脖,右手提着最好的呼克酒,在山路上快步走着。
刚才阿敏跟他说,主动点带着诚意去温泉找绿央姑娘,酒意和温暖泉水的衬托下,说不定这事儿就成了,毕竟谁能拒绝二夫共侍一人呢。
他着急忙慌地就回洞穴里挑了最好的兽皮和烈酒。
临近温泉,周围的温度渐渐就高了起来,一股淡淡的硫磺味弥漫在空气之中。
努彦加快了脚步。
待走到温泉边上,他看到烟雾缭绕之中,两道交错的人影。
嫩草尖儿一样的姑娘背对着他,双手搭在男人的肩上,只留三分之一个跟雪一样白嫩的后背掩在如缎的黑发之下,若隐若现。
那黑发散在温泉水中,倒真的像浓墨滴落,散出一幅意境绝妙的水墨画。
一黑一白,纯粹惹眼得让人心跳如擂鼓。
一双大手覆在那片雪白之上,扣得那发丝都皱了起起来。
男人吻着怀中人,只留半边脸在努彦的视线里。
觉察到来人,男人动作却没停,半睁开狭长的眼睛盯着努彦,半是未消退的情欲,半是凌厉。
看得努彦身形一僵,愣在原地。
嫩草尖儿似乎也终于觉察了异常,身子往水中沉了沉后转了过来。
看到是努彦,绿央先是一怔,随即往身后的胸膛靠得更紧。
所有春光都掩在黑发和烟雾缭绕的水中,只有玉如意一般的锁骨和脖颈间的红痕清晰可见。
努彦只看了一眼,溪山就伸手环住绿央,遮了个严严实实。
“额……努彦,你……也要泡吗?那你先背过身去,我们马上出来……”
带着些慵懒和沙哑的声音,唤回了努彦的神志。
“不……不用了,你们泡,你们泡……”
说完,他抱着围脖和酒,撒丫子跑了。
一口气跑下山,他满脑子都是那两柄滴水的玉如意,可他并不敢回头,更不敢真像他阿敏说的那样直接下水。
有个声音在他脑间回荡:“真要像阿敏说的那样做了,一定会被那个男人杀死的。”
“溪山,他跑什么?”
绿央左看右看,确认站在岸上绝对看不到自己任何一点春光,于是拿手肘怼了怼身后的人,正巧怼在溪山的小腹上。
溪山从背后搂着她,下巴抵在她那微微有些红润的肩上,道:“不跑等着被我撕了?还是说,你真想有二夫?”
在溪山面前,绿央一向是孟浪惯了的,言行无状惯会口上潇洒,脱口就是捉弄的话:“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啊!”
被一口咬在肩头,绿央惊叫出声。
“痛痛痛,溪山你干嘛咬人!
我说错了吗,人家毕竟打猎的,看起来就身体很健壮……唔!”
忍无可忍,溪山掰过那张因为热气泛红的脸,堵住了那张嘴。
换气的间隙,他幽幽地道:“我一个顶他好几个……这辈子你都别想了。”
几只长相还算正常的松鼠,正在树底下刨开雪层,寻找可以囤起来过冬的食物。
忽然,一道疾风掠过,树上的雪便扑簌簌地落下,砸了几个小不点满头。
等到它们终于抖落一身雪白,愤愤地朝上望去之时,哪里还有半分人影。
绿央、溪山和萧如松按照呼克族狩猎图所示,挑了个最保险的路线往千暮山赶。
而重竹则留在了呼克族,以防期间还有外族来犯。
他们行过的这片地界依旧属于霭岭,再往北行三十里,才算出了霙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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